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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祂的皮肤是用珍贵的银做的!”
他指向一只氧化的银杯,这还是几年前进入亚马逊的外来者遗落之物:“就是这个颜色,祂是银做的,比岩石还坚硬。”
“祂的头比我们的草屋还大,眼睛是两块虎眼石,嘴里全是骨刀。苏库根本不是祂的对手,祂一口咬断了苏库,吃掉了它的肉!你们也看到苏库的尸体了,它的脊椎断了,那是我们办不到的!”
他说话中气十足,仿佛从未受过伤。
许是第一次成为部落的焦点,情绪激动之下,大量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处于亢奋的状态,他越说越离谱,直言阿鲁塔姆会飞,祂是从天而降的……
另一名土著和三个孩子还算靠谱,他们只回答了自己看到的部分,对无知的部分不做任何猜测。
萨满不语,她看向炖在锅里的蛇肉,又看向为数不多的蛇草——她明白,部落切实需要蛇草以外的帮助了。
属于苏库的繁殖季到了,阿鲁塔姆在
这一时节降临本就是神灵给的启示。作为萨满,她应该为她的部落搏一把,而不是畏首畏尾。
于是,她吩咐族人做好布置,搬出祭品,为庆贺阿鲁塔姆的到来,他们要举行一场祭祀。
萨满祭祀,是传说中人类与神灵沟通的渠道。
生活在钢筋水泥中的外来者从不相信神秘的力量,而成长在天地雨林间的土著人却将此奉为圭臬。
是后者愚昧落后吗?
不,不是。只是萨满祭祀的神奇之处,前者从未有过体验。
阿萨思也是如此,她只是吃饱了撑的四处走走,穷极无聊才来围观土著。
不料他们不做采集和狩猎,也不捣药和戒备,反而把好端端的蛇肉全倒在晒架上,又撒上一些绿色的细碎沫子,做出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举动。
当他们戴起狰狞面具、头插彩色羽毛时,她还想不通他们在搞什么。
直到他们人手一面蛇皮鼓,手脚绑起骨铃,嘴里发出奇怪的叫声开始绕着萨满旋转,她才“恍然大悟”
,认为他们是到了求偶期,需要像鸟一样通过“多彩羽毛”和“奇怪舞蹈”来吸引伴侣的注意。
可结果,人类的“伴侣”不见踪影,她倒是受了影响,竟不自觉地朝他们靠近。
很奇怪,特别奇怪……好比她有“第二双眼”,人类似乎也掌握着一种超越语言的“语言”。
它不靠喉咙发声,而是通过特殊的节奏和韵律,将万事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