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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同我们发生关系之前一样。
“我在外面呢,本来打算一会儿去接你的。”
“你在哪儿呢?”
“潘家园附近。”
“潘家园在哪儿?”
“嗯,怎么说呢,反正离你不太远。”
“你回家吧,别等我了,我们今天肯定会很晚,到时候我打车回去。”
“我回家也没事儿,你告诉我你们单位的具体地址吧。”
“真的要很晚啊。”
“没事儿。”
许萱犹豫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发短信过去吧。”
路上十分拥堵,我到了建外soho的时候,正值晚高峰。在北京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周五晚高峰的交通,尤其是商业区一带,真的如同沙丁鱼群一样,混乱中带有秩序。
我长了记性,没有再将汽车随便停在违停区域,而是开进了许萱公司所在的东区的停车场。
我那时对加班的理解十分肤浅,我觉得用下班后的一两个小时之内完成当天的工作就叫加班。我并没有实际参加过任何朝九晚五的工作,所以我对加班的认知是非常浅薄的。
我在车上坐一会儿,翻翻《毛选》,然后打开车门,站在外面抽支烟,接着再回到车上坐坐,然后再下车抽支烟。等待的滋味很难熬,时间就像输液管中缓慢滴落的液滴一样,一下一下地渐渐流逝。我从来没有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抽完过半包烟,即使我父母刚刚去世的时候也不曾这样过。
并不是我不能再抽更多的烟,而是我的兜里只剩下了半包烟。我锁好车,遛达到附近的一家便利店里,又买了一包烟。等结完账后,我发现与香烟并排摆放着的还有避孕套。我想,在我和许萱的关系上,我应该适当的主动一些,而且,我的“意志的焦点”已经被她激发出来了,欲望一旦得到满足,便会无休止起来。于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一盒十支装的橡胶计生用品,对收银员说,来盒那个。
太阳虽然已经落山了,但是天空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路边华灯初上,一栋栋伫立的大楼依然灯火通明,招摇着它们的忙碌。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就像他们快节奏的生活一样,不停前进着。
我又抽了两支烟,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终于不耐烦起来。我看着脚下的一堆烟头,用力地将它们踢散。
我掏出手机,耐着性子拨通了许萱的号码:“喂,还没下班呢?”
“没呢,”电话那边的许萱有气无力地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