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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8章
不要什么?
她求孤不要捆她。
不认错,不求饶,只求孤不要捆。
这便不算求。
这便不算低头认错。
孤笑了一声,将她的双手吊上了木梁。
抬手托起她的脖颈,温声命她抬头。
孤的青瓦楼立了一面铜镜,就在案前。
她一抬头便能看见自己的模样。
铜镜里的人仍旧跪在地上,一双素手被高高束起。没有衣袍蔽体,周身皆暴露在孤的眼下。
放荡低贱,淫靡不堪。
孤没有忘记娶她的话,但孤再不会对一个细作说。
她眼底沁泪,不敢抬眸细看。
孤偏要她看。
孤自身后扣住她的咽喉,抬起她的脸来迫她直视铜镜。
得看啊。
得好好看啊。
东北角的细作女俘又岂止这般下场。
孤提起狼毫,以笔尖蘸药抹她的伤口。
抹她的脊背。
抹她的臀骨。
也抹她撕裂的秘处。
她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她躲着,避着,孤只需单手扣住她的腰身,便叫她逃脱不得。
“你敢动。”
孤尤喜欢去拨弄她最不能见人的禁地,甚至细细观赏她临深履薄的反应。
她本能地瑟缩,在孤掌心微微扭动。
呵。
她能受得了疼,却受不住这份酥痒。
孤用那湿漉漉的笔尖划向她的脸颊。
孤嘲讽她,“我什么都没做,怎就发了浪。”
她脸色煞白,滚下泪来。
孤命她看着镜子,不许哭,亦不许动。
孤的狼毫蘸了朱砂在她胸前勾勒描画,落笔生花,画孤最爱的木兰。
孤,笔法甚佳。
自臀中勾出玄黑的枝桠,绕至胸前绽开。
勾勒,晕染,着色。
孤笔底春风,碰到哪里,哪里便起上一层细密的疙瘩。
孤居高临下地打量,十分满意,提笔在她脸颊上又勾画一朵。
孤问她,好看么?
她咬唇不回。
她总是不回孤的话。
不回孤的话,也得做孤的人。
孤取了大印,信手盖上她的脸颊,胸口,玉杵,孤就在她的耳畔问她,“魏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