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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秦轲真是进入了痛不欲生的境地,不知道为什么,木兰这些天对他锤炼严苛到了甚至阿布都有些心惊肉跳的地步,在他看来,木兰挥动着战刀根本不像是在演武,而是真的想要把秦轲劈成两半,而秦轲在木兰那暴烈的刀势之下,简直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颠覆的可能。
秦轲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他的肌肉已经僵硬得像是石块,每天睡觉之前,如果没有人帮忙揉搓一遍,甚至会剧烈抽筋,疼得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
听着他躺在床上痛呼的样子,张芙甚至掉着眼泪让他别练了,但秦轲只是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坚持,但总觉得,或许自己如果放弃了这件事情,以后其他事情也就坚持不下去了吧?
可即便这样,秦轲还是没能做到木兰所说的“以攻为守”,虽然有句话说好钢千锤百炼,他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个大铁坨子,而木兰就是个满脸黑漆漆的胖铁匠,举着一把锤子,在他身上一下接一下,他没被锤炼成好钢,倒是成了锤坏了的破铜烂铁,天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要做到不管不顾,看似简单,实则却需要一个人有那般的决心,甚至是……把决心都给抛开,不管不顾像是个疯子。
但那时候,他如果出了那一剑,还是自己么?
“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再度结束一天的训练之后,周公瑾看着那被阿布张芙搀扶起来的秦轲,看着他那副狼狈得甚至走路都有些费劲的样子,心里生出几分怜悯。
虽然说高长恭提前跟他说过,训练秦轲是木兰全权负责,不管她怎么做,都有她的道理,可周公瑾还是忍不住道,“虽然我在修行上跟木兰将军您和长恭都相差甚远,可我也知道有句话叫欲速则不达,若是这么打下去,只怕秦轲撑不到那时候,就更不可能学会那种剑法和剑势了。”
木兰看着秦轲,轻声道:“如果说是其他剑势,高长恭不用我来教,他这个荆吴战神能用十八般兵器,更熔炼各方技巧于一身,大可以自己上阵。但他想让我教的东西,与修行的常理不同。”
“如何不同?”周公瑾问。
木兰没有回答,只是说着另外一件看似无关的事情:“有个人曾经问我,说,我可以提拔一个年轻将领,给他足够的势力,教会他与之匹配的本领,但能否教会他生死之间的事情?”
周公瑾苦笑道:“生死永远是生死,这种事情,只能是经历,而非言传身教。”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劝我?你该知道,如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