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一句“心肝儿”让柳延愣了一下,脸上随即艳红,圈在他腰上的足弓都绷起,脚趾一根根抠在脚心死死的蜷着,骨头仿佛被热油淋过,从里到外都是酥麻麻的,手上便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他,凑到伊墨耳边,细声道:“再叫一声我听听。”
伊墨掐着他的腰,将人在怀中禁锢住了,这才攥了他的手,十指纠葛在一处,轻声又慢语,也不知有多少情意蕴在其中地重复了一遍:“心肝儿。”
话未落音,柳延在他怀里明显地打了个冷战,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呻吟,身下热切地裹紧体内凶器,一紧一放,汁水淋漓,似乎就要将他的骨血榨出来般绞拧裹缠,绞的伊墨血脉贲张,忍不住掐紧他的细腰,狠狠勒住,顷刻便勒出几道青紫痕迹。柳延吃了痛,本能地低泣一声,腰背弓起,绞的愈发狠厉,是要把那长着倒刺的玩意绞断的力道,尾椎随之窜上阵阵麻痹般的酣畅快美,柳延绷紧了身子,嘴唇被死死堵住,在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前端自行地泄出精。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伊墨死死地堵着他的唇,于是所有的快意与忍耐都被吞下,连胸口翻搅的痛意一起,全部堵在了两人的唇里。
心肝儿。
也不知是多寻常的三个字,老人讲给孩子们听,男人讲给女人们听,才子佳人情情义义,恩恩爱爱,卿卿我我,这三个字张嘴就是。谁都能说,谁都能听。
偏偏只有他听不得。
辗转三世,一世二世到三世,他也不过想成为伊墨的心肝儿。想当那骨中的骨,肉中的肉,血里的血,心尖尖上最温暖妥帖的一点血肉。他总是贪心的,有了一点还要更多有了更多就要许多,最后他要全部。
他要,就有人慨然奉上,自毁千年道行,给他一场盛大的欢喜,然后抱着他,说心肝儿。
他可真真正正成了他的心肝了。恍恍惚惚想着,睫毛便沾了水珠,一眨一眨中,水珠亮的晃眼。
伊墨察觉异样,便撤了嘴唇退开两分,仔细端详他的脸,很快便微笑起来,说道:“心肝儿,事儿还没完,就想跑了不成?让相公来香一个。”死不正经的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两口,亲的甚是大声,“啵——叭——”的响响亮亮,终于扯回了柳延的思绪。柳延被那过于响亮的两声惊醒,连忙捂着脸直瞪他,一双眼沾了泪水,瞪的圆溜溜,黑嗔嗔,染了几分迷离情态,煞是动人。
“来。”伊墨说,掐着他的腰示意地动了动,“你来。”
柳延便自己动了起来,晃着腰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