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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见君,你他妈刷微博不会用小号吗!八百年没见过热搜了是吧!你看看你点赞的什么狗东西!”
“玲姐我错了我错了,美丽女人不骂人,消消气消消气。”
我的经纪人,张玲,43岁,同时带我和公司的一位后辈,时间上的后辈,人气上的前辈。
因此她看我是哪哪不顺眼,都不能说是恨铁不成钢,因为我在她的评估体系里,就是一片赤裸裸的铁板,还是上锈的那种。
“那个男的是谁?你真行啊孟见君,啊,平时老实巴交的,一说就是在上表演课在上表演课,你在哪表演啊?床上吗?”
她像捉奸出轨男友一样问我,但是不等我的回答。
“还他妈父亲,你玩儿挺开啊,你知不知道你的人设是踏实努力?”
“误、误会,玲姐误会!我是直男,笔直!”
我把手机放在距离我耳朵30厘米的位置,试图寻找能佐证我性向的案例,却遗憾地发现,我从爱豆出道起就是母胎solo。
14岁以前不必说,毛都没长齐,14岁差不多能算情窦初开吧,我爷爷一个“女鬼吸精”,让我两年没缓过劲儿。
之后我一头扎入练习生与爱豆的怀抱,恪守准则不塌房,却没见得比塌房的红多少。
我只能苍白地陈述:“玲姐,他真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刚认识,他跟我开玩笑呢。”
电话那头终于哑火,我就知道,玲姐肯定是相信我的,只不过我给公司惹麻烦了,她有点生气而已。
下一秒。
“见君呐,你跟姐交个底,他不会…真是你儿子吧?”
“什么?!”
我一下没控制住嗓门,接电话的时候何释还在睡觉,我怕打扰他就进了卫生间,现在可好,估计卫生间都挡不住我的惊讶。
说好的信任呢?
“不是玲姐,我是得多不懂事才能有那么大个儿子啊?”话说出口我都想笑。
“现在孩子发育好,十一二岁就奔一米八了。”玲姐道。
“倒也是,我呸什么倒也是。”我继续解释,“玲姐,那就是我哥们儿,我们男生之间开玩笑都是叫爸爸这种,要不我发个微博…解释解释?”
“你的微博能有几个人看!”
“这就有点儿扎心了吧姐?”
“行了别贫了。”玲姐在那头拍了一声桌子,我在这头抖了一下身子,最后听她叹了口气,“你先等等,我和公关再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