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个故事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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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薛蟠而言,季言之所送的温暖怕不会让他觉得似骄阳缓和,而是如寒冬腊月一般透心凉吧。
被军营里的糙汉子们狠狠~操~练了一番,薛蟠既然仍然会时不时的红眼睛,但到底未曾哭唧唧出声。
不过嘛,这是面对外人,当季言之这个‘内’人来到军营,温和问薛蟠表现得如何时,负责~操~练薛蟠的亲卫们挨个送了薛蟠爱的小拳拳,直锤得薛蟠差点就哭唧唧了。不过没有哭唧唧的薛蟠在胸口隐隐作痛之时,选择红着眼睛,以无限谴责的眼神紧迫的盯着季言之。
季言之是谁?是表面沉静实则闷骚的主儿,当初他在各种生活技术速成班待了足足有半年,出来后就已经学会了什么是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这不面对薛蟠控诉的小眼神,季言之直接就当成赞美,并且还不忘往薛蟠心头上插刀子道。
“不错,人强壮了不少,就是皮肤晒得有些黑!”
春日的阳光看似温暖,但晒黑人的效果和秋日相差无几。薛蟠又是易黑体质,当初季言之南下金陵参加秋闱科考之时,薛蟠之所以看着白里透红,不过是因为很少参加什么春游踏青、秋季打猎的活动。别看薛蟠只是十几岁的少年郎,但其实已经是淮两岸画舫的常客了,在那些总有一处与众不同点的花魁娘子看来,薛蟠就是冤大头,人傻钱特多的那种。
不过嘛那是以前,自从季言之这个表哥来了金陵后,薛蟠就觉得自己没过一天的好日子,好不容易盼着考完试后该混蛋了吧,偏偏打着为他好的表哥又提议要带他上京涨涨见识。
对于这提议,一直身体有些抱恙的薛植自然是同意的。而薛蟠明明很抗议,结果季言之只说了三言两语,他就跟受了蛊惑似的,兴致冲冲的就跟着一起上京来了。结果可想而知,薛蟠现在想想都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
往事薛蟠不想多说,眼瞅着季言之对他发送的谴责目光根本不以为意,觉得特没劲儿的薛蟠也就收回了谴责目光,转而道:“表哥,表弟觉得自己的身体吧,已经好得不能再好,所以表哥…俺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回家?啊,这正要是我想跟你说的…”季言之将手背于后,光风霁月的道:“你知道二琏有个远嫁杭州的姑姑吧。”
薛蟠点头:“表弟知道,听家父说,贾姑母年轻时是个弱质芊芊、钟灵毓秀的女子,当初待字闺中时可有不少的爱慕者呢!哎,少年情怀总是诗啊。表哥你知道吗,弟弟严重怀疑,家父当初也曾私慕过贾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