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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上虽然是皮外伤,但因为蹭到了墙皮,为避免感染,最好还是要处理下。
阿公翻出家里的一次性碘伏棉棒要给我处理伤口,看了又看,没找到下手的地方。
“阿姐你来,我下不了手!”他捏着棉棒跑向姑婆。
“欸,别别!我晕血!”姑婆跟躲瘟疫一样躲着阿公的棉棒,蹿得比兔子还快。
“阿公…”其实我想说要不我自己去浴室搞搞好了,但阿公根本没听到我叫他。
他为难地看着棉棒,求助的视线投向在场第四个人…
雁晚秋嘴里叼着根鱿鱼须,正在看动画,突然感受到阿公投射过来的目光,淡定地与之对视,在阿公还没开口前道:“我还是个小孩子。”
阿公:“…”
阿公不知道是听清了还是自己也觉得要一个五岁小女孩给我清理伤口实在说过不去,转身拿着棉棒去了厨房。
过了会儿,本来在厨房忙活的雁空山走了出来,那根碘伏棉棒换他捏在手里。
从警局回来都要下午一点,阿公索性留雁空山他们在家吃过饭再走。雁空山没有多推辞就答应下来,还主动请缨做今天的掌勺大厨。
“让我看看…”雁空山坐到我边上,抬手撩开我的额发,“有点肿。不晕吧?”
他的手好热哦,梳过发根好舒服,睫毛也好长,这样看雁晚秋的眼睛和他超像的,我之前怎么会觉得他在替老王养孩子呢?
“余棉?”
我猛地回神:“啊…不,不晕。”
雁空山捏着棉签,将满是碘伏的那头轻轻按压在我的伤口上。
“不晕就好。”
姑婆捂住眼,从缝隙里看这边:“不行不行,我看不了这个。”她逃也似地进了厨房,头上数值灰扑扑的,看起来是真的很害怕了,“阿显啊,我来帮你。”
虽然碘伏没刺激性,但异物碰到伤口总还是会有点刺痛。我忍不住“嘶”了声,雁空山动作一下顿住。
“疼?”
“还好,就一点点。”我用手比了个毫米之间的微小距离。
话音还未落下,伤口处便感到阵阵凉意,雁空山一边细细吹着气,一边继续为我处理伤口。
我一下绞紧了双手,已经完全感觉不到那点些微的痛了。
他靠近衣领的位置沾了小小一滴血,落在白衬衫上格外显眼,应该是打丁白舟时留下的。
好像只是一瞬,当雁空山退开一些,告诉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