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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针在指向第十三个小格子的时候,幽蓝的光消失,黑暗重新占据领地。
姜吹雨从被窝里钻出来,似乎是憋得有点难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此刻眼前好像还萦绕着散不去的微光,一块小小的手表,也如瞳孔般,可以容纳下一片无尽星穹。
姜吹雨从床上跳起来,随便套了身T恤、中裤,就往外面跑。
柏冬举着粥和蟹黄汤包跟在后面喊:“吹雨,你去哪儿?早餐我给你拿上来了!”
快成一阵风的姜吹雨敲响了仰雪风的门。
小墨开门看到他,脸色早已经被锻炼得平静无波,问都没问一声就微笑着侧过身子让他进来。
姜吹雨直扑进仰雪风的卧室,把自己砸在床上。
动静相当大。
仰雪风坐在床边不知道和谁在发消息,吓了一跳,手机跌在地毯上,好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姜吹雨说:“快帮我舔舔!”
仰雪风捡起手机放在床头柜:“什么?”
“有只超级无比世界第一巨大的蚊子咬了我一口,好痒啊!”姜吹雨真的是心痒得难忍,好像是所有的细胞都呼啦一下张开翅膀,迫切地想把仰雪风抱在怀里,亲他吻他爱他。
仰雪风顺手去关好卧室门,掀开姜吹雨的衣服检查:“没看到蚊子咬的。”又往胸口瞥了两眼,“只看到两处红红的点。”
姜吹雨乐得咯咯直笑:“就是那里!”
仰雪风无奈地偏头低笑,一会儿后,还是俯身,舌尖在微红的点上一转,牙尖轻轻地咬了几下。
姜吹雨啊了一声,抱住仰雪风。
但仰雪风只是意思一下就起身,拍了拍姜吹雨匀称修长的小腿,往门口走:“别闹了,快起来。”
姜吹雨懒懒地应几声,却也不动,静静地望着仰雪风。
等仰雪风嘴里叼着吐司回卧室,见姜吹雨还失神般地躺在床上,眼神露出询问意味。
姜吹雨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
姜吹雨晃晃手腕:“我刚查了,他们家的手表没有会发光的款。”
仰雪风笑了笑:“发现了?其实也没什么,我代言这款手表的时候,和他们那个中华区域经理挺熟,去他家拜访他的时候,结识了他的父亲,是早些年很有名气的制表匠人,我们聊得挺来。后来就请他父亲帮忙在这块手表里加了一个微型发光装置,光源很小,主要还是靠钻石之间相互折射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