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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的施工即将收尾,等雁晚秋回来,我就要住回自己家,接着再过几天便要和这座岛说再见了。
我感到焦虑,对报到,对分离,也是对转正。
期限近在眼前,雁空山却从不谈论相关话题,实在让人猜不出他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看他样子应该是满意的,不然也不会每天都和我亲,可看不到心情值又让我十分没底气,怕自己有所误会。
哎,昨天应该忍一下不要亲的,这样起码能看到他到底对我是什么想法。
要不…今天就不亲了吧?
我洗完澡,头发吹得半干,出来一看雁空山并不在房里,整个二楼都遍寻不到。
我有预感他可能是在外头抽烟,趿着拖鞋下去找他,但让我意外的是,他没在抽烟,他在整理雁晚秋的相册。
他盘腿坐在那张大地毯上,周围散落着几本大小不一的相册本。我凑过去看了一眼,有雁晚秋装上假肢蹒跚学步的,也有她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吃得满脸都是酱料的…拍得虽然是雁晚秋,却也能看出拍摄者对她浓浓的爱护之情。
雁空山这会儿怕是比我还焦虑。
我抬头看了眼雁空山,他专注翻阅着手下相册,每一张都看得很仔细。
“你说,她会不会就这样不回来了?”他的指尖停留在一张两人合照上。
那似乎是雁晚秋掌镜的一张照片,镜头里的脸将画面挤得满满的,小女孩笑得一脸灿烂,雁空山则只是略显无奈地看着镜头,但眼里笑意很浓。
“不会的,秋秋不是那样的孩子。”虽然能够更了解他,知道他并非无坚不摧,知道他也有脆弱的一面也很好,可我并不想看他继续难过下去。
我一把将相册合上,放到一边,随后把游戏手柄硬塞进雁空山手里。
“我们玩游戏吧?”
雁空山低头看看手柄,又看了看我,没有拒绝。
“好…”
我点开马里奥和他一起玩起来。他全程都很安静,一副肉体虽然在这里但灵魂早已魂游天外的样子,倒显得我咋咋呼呼的有点吵。
马里奥这个游戏,如果两个人玩,一个人控制水管工,另一个人就是他的帽子。帽子是无法控制方向的,只能飞出去飞回来,用来攻击和附身。理论上来讲,玩帽子那个人不过脑子连续按同一个键出去回来也是可以的。
雁空山就在这样无脑输出。
“你看,我跳过去…”我兴高采烈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