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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经历多了,她也免疫了,明知争论不出个什么结果,她就默默把其他的衣服收好。
丁满扬起一侧嘴角,这怎么够?
她拉开展示柜最底下一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剪刀,趁着顾菀不注意,抢过袋子,捞出里面的衣服,一顿胡剪乱剪!
顾菀过来争夺和阻止,拼了命的那种。
正中下怀,丁满手中的剪刀“不小心”划伤了顾菀的手腕内侧。
一疼,顾菀松开了手。
丁满剪完,命人进来收拾走这堆“垃圾”。
“行了!”丁满满意地搓搓手,“以后别让我看见这种东西,看一次剪一次。”
丁满离开了,连高跟鞋走路的咔哒声,听起来都像在喻示着胜利。
记得上一次被丁满欺负,还是在半个月前,被她推到突然裂冰的人工湖里。
对比一个星期的肺炎高烧,手腕上这条伤口简直是丁满的“大发慈悲”。
顾菀抽了张纸巾出来,随意擦了擦血迹。
有一些染到了袖口,看来还要回偏楼换件衣服。
走到门口,正好和顾珩撞了个满怀!
仰视与俯视间,顾菀感受到了些许寒意。
“二哥…”顾菀比划着,怯懦且期待。
顾珩侧身进入了房间。
顾菀咬了咬嘴唇,他当真一眼都不想看她!
见他进了衣帽间,顾菀就在门口等着。
顾珩拿了一套藏青色丝绸睡衣走出来,眼神淡漠,言语凉薄:“让开。”
顾菀大着胆子,双手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手语道:“二哥,我发誓,我没有往牛奶里下药,我没有想当二少奶奶,请相信我!”
两年前的话,顾菀又重复了一遍。
即使她想了好多劝顾珩相信的话,可当面对他那张冰冷的脸,她只会一遍遍强调自己的无辜。
顾珩伸手推开她,“别比划,我看不懂!”
浴室的门一开一关,将顾菀隔绝在外。
放眼整个顾公馆,顾珩是第一个可以和顾菀无障碍交流的人。
十几年的、刻在脑子里的语言,怎么能说忘就忘?
他有多恨,才会选择视而不见!
顾菀不放弃,趁着顾珩洗澡的这段时间,她守在门口,在手机备忘录上敲了一段文字。
真情实感、言辞恳切,是这两年时间反复在脑子里酝酿修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