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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更是心喜, 与他互通音讯隐隐约为臂助。 正好两人在兵法上颇为聊得来,交情也渐渐建立起来了,常年借助秦国的驿站传递信件,互相暗示要反秦,不带怕的。 这回却不是什么兵法,信中内容把刘邦看得在官舍里拍腿大笑,求盗问他啥事,有没有新种子或者物产寄过来,他把信往怀里一塞:“没有没有,伯南说了点趣事,倒是不方便跟你们讲。” 求盗不敢问了。他们这两年也是越发佩服刘季了,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去了趟咸阳就结识了韩公,跟韩公的儿子也聊得来,三不五时的寄信来往,开口闭口的不是直呼其名就是叫人的字,俨然没把人当郡守看。他能随口取笑,他们可不敢,那可是郡守! 咝,他们以前老以为刘季说跟魏国大豪张耳有兄弟之义,结伴同游是吹牛。可看这情形,恐怕还真不是虚言。 刘邦乐了一阵,想了想,先让人去萧何那里问了一声,约了时间,第二天去萧何家里找他饮酒去了。 萧何其实不太想跟他饮酒,因为这家伙这两年不知道吃了什么,胆子长毛了,每次饮酒有意无意的就说些让他心惊胆战的话。 萧何想造反吗?他萧氏一族稳稳地扎根在本地,有田有宅,族人众多,他自己做着深得县令信任的主吏掾,生活不知道多安稳,他哪里像想造反的人啊! 他确实不太看好秦国,所以不愿意远离家乡去关中。况且咸阳水太深,皇帝已经人到中年,他去咸阳如果真能像李斯一样得到赏识,也不是什么好事。只做个小吏倒没事,若是做了重臣,秦国向来换个君王便要换个丞相,谁知道会不会把他卷进去。 这些都只是他求安稳的心态,希望留在家乡应变,方便照顾家族而已,又不是说他自己想谋反。这个刘季成天跟他说这些,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对方误会了,他改还不行吗! 他们是乡党,这些年守望相助,利益是绑在一起的,他当然不可能去举报刘季,只能在饮酒时清场,硬着头皮听刘季发牢骚,埋怨从咸阳来的律令对乡间的影响。 今天也是一样,不过坐下来刘季没说那些,而是拍着大腿笑了半天,才开口跟他说起让他笑成这样的事情。 “你知道么,韩信要给陛下上书,说立储的事,把子房气得动手打人了。” 说着他又哈哈大笑,萧何一点表情没有,就这么看着,把他看得笑不下去了:“不好笑么?” “实在不知可笑之处。” 刘季摸了摸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