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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给田儋去听。两位先生又是为何来此?” 吴立为何带着徒弟在这里呢?他本是受张良之托保护韩氏王孙,现在韩氏起兵造反,自然也不用他们再保护了,吴立便向林芦辞行,带着范益游历。 他是这么想的,韩氏一家是他保护过的人,若是为王无德,祸害百姓,那么他就要带着徒弟去刺杀了齐王和东海君。若是韩氏一如在淮阴时待百姓不变,那他也就安心了。 他们楚墨可不像秦墨,就算认同韩氏也不会去官府做事,他就在民间游历,见有不平事便拔剑相助。尽管楚墨已经势微,但也不会变了初心。 这些日子以来,他确实也安心了。虽说立国不久还看不出什么,但执政的齐王太后已经废除了算赋,民间因此而沸腾,穷苦人家甚至喜极而泣,伏地连连磕首不止。 是啊,哪怕你穷得没有立椎之地,只要过了十五岁,不足五十六岁,还活着喘气,你每年就得想方设法,从牙缝里抠出一百二十钱交给官府。这是比田租更重的负担,也是国家重要的财源,齐王太后竟然就这么轻易的将其废除了。仅冲这一点,吴立就认齐国行的是仁政。 心头大石落下,轻松之余,来到临淄的吴立正好碰上小麦收获,便想看看韩川家给的良种到底能有多少收成,难道比这些年韩川已经在推广的良种还多吗,他这才找了这户人家,准备在收割后瞧上一瞧。 于是与蒯彻碰上。 过了两日,这家的麦田也成熟到可以收割的时候了,蒯彻没什么农事经验,吴立却不一样,待老农一家将麦粒都打下来后就估出了数目:“他家这田地不过中下,平日里种得也不算好,但晒后至少也有十石了。前些日子另一家收割时我也去看过,十二石往上。” 蒯彻点了点头。他其实并不太关心这个,像他这样的纵横家,有时候上头了甚至觉得兵家也不如他们一张嘴一条舌头来得厉害,更不要说农家了。蒯彻还好,没一些同行那么轻狂,不过要让他多重视农事也不可能。 他来看麦收,一来是这产量确实惊人,惊人到足以影响国运的地步了;二来,他是要以此来说服田儋归齐的,尽管信口开河也不是不行,但既然来了,看个明白岂不是更好? 既然看过了,他就打算去办事了。 “我有一好友郑安期,乃齐国方士,交游广阔,人称安期生。我欲去寻他,问些齐国田氏的内情,还请吴兄与我同行。” “可。” 吴立也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