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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是东海君起事时抓起来的淮阴县尉,又没有追随齐王,现在还是个被看管的身份……”张泽若话没说完,白芜君已急急打断,为父亲辩护:“我阿父没想怎样,只是关系到族人安危才……” 张泽若同样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大家都知道。我让你跟我一起报名,也是看看齐王治下对你家的态度如何,他们同意你从军,我就知道你家是无碍的。” “啊?”白芜君迷惑地看着她,张泽若微微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傻呀,军中哪是随便去的地方。让你去,自然是齐王对你阿父并无异样看法,是你自家有顾虑不敢而已。不说这个了,你听我的,只要离了家,到军中去,你父亲这个身份还能去抢你回来不成?” 白芜君眼睛微亮,她知道张阿姊这么说了,那肯定已经有了主意。果然,张泽若让她附耳,悄悄说了起来。 白朱对此一无所知,女儿在家安安稳稳待了几后,他打听到那个军事培训班的人已经在一天前出发前往临淄了,心情也就放松下来,虽然仍不许女儿出门,在家中却也不再禁足了。 再过一天,张氏邀白芜君过府游玩,他也松了口,让女儿乘车去了。 这一去,直到下午,他家的车夫和白芜君的侍女才急匆匆地回来报信,说人不见了。跟来的还有张家前来告罪的人,原来两个女孩子一起换了男装,带了些换洗衣服和盘缠,骑马跑了。 白朱差点气倒,但也不能如何怪罪张家。身份有别,如今人家是反秦义士,他是大秦余孽。再说张家也为找女儿在焦头烂额,张氏女是自己跑掉的,张夫人也只能急信送出,找夫君作主。他去跟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怎么计较。 白夫人在房中急得直抹泪,一个劲催他派人去追。白朱颓然叹道:“跑了快一天,还怎么追。我这个身份,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去要人。算了,她自己选的,让她自己受着!”当军中是好玩的么,他愤愤地想。但又想,女儿只是去做些文书工作,也未必就会吃苦了。只是万一吃了败仗……罢了罢了,不能再想了。只能往好处想,齐王当世兵家,应该不会吃什么败仗,就算吃败仗也不会惨败。芜君一个女孩子,总不会让她扛矛上前线吧,在大王左右做个文职,跟紧了大王总能活着回来。 唉,他又盼着女儿平安,齐王一场胜利接着一场胜利才好;又盼着秦军大胜,把反贼都平定了才好。心里油煎似的,落下个失眠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