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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并宣扬啊! 张良跟他在辽西处了几年,知道他有些时候脸薄,便拿这事当笑谈,果然就见大王一手以袖遮面,一手摇动,连连道:“子房不要再说了,我恨不得现在就动身出海去,免得留在此处听人笑话。” 张良也不由得莞尔,想到大王出海已成定局,正色道:“大王既是一定要走,便不可讳疾忌医,因避讳而少做了准备啊。海上风险毕竟不由人,莫忘前秦沙丘之变。” “我明白。我会在朝中明言,若吾有何意外,当由吾弟接位。南越还有父亲在,朝中不会因我而生变故。”韩信也正色回答。 张良露出一丝忧色,又以一笑掩盖,道:“还请大王允许吾女同行。” “啊?”韩信心口一跳,他有一件事刚才就一直想和张良说,但几次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天于雪地中,张泽若长身玉立,一揖而起,清清楚楚地说“大王若是昏君,张泽若又何妨为一佞臣”。 韩信夜间辗转难眠,忽然想,那次子房托刘邦提亲,他要是答应了就好了。一念及此,只摸得自己脸颊发烫,更是一夜无眠。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当时若是答应,恐怕张文兰要恨死他了。 他记忆中也曾娶过妻,生过子,却从来没有过这种异样的感受。 然而当他想对张良提起亲事时,又总是不敢开口。 他这么做,张泽若会不会恼怒。 她以知己相托,誓同进退,不惜以佞臣自比。 他若提亲,是不是玷污了她? 此时张良提出这个请求,韩信仿佛听到自己心脏怦怦跳动,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东州初始不过治一县之地,何必御史同行呢?” 张良便自嘲地指了指自己:“文兰口口声声是为了我这老父。说是臣为了复韩大业,总要跟紧了大王。然而海路艰难,臣这身子恐怕撑不下去,不疑和辟疆年幼,她这长女自然要为父分忧,替我前往。至于御史之职,她还要内举不避亲,荐臣来接替她。” 说得韩信都笑了起来,张良也苦笑摇头:“臣却知道,她身为女子,尤为感念大王知遇之恩。大王既然要去,御史又有什么去不得的。” 韩信越发不敢开口提亲事了。 他胡乱应了一声,看了看天色,把芜杂的念头先放到一边,带着点兴奋地对张良说:“子房先回去歇一歇吧,晚上还有热闹可看呢。” “是那些灯?” 张良也随之看了眼天色,起身告退。 新年是在国君要不要出海的争论中过去的,今日已经是正月十五了。乡间常于这一日持火把聚舞,据说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