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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记住了,又开始教起了计算之法。 这下张豚急了:“怎么还学这个?” “你问你阿父便知。”韩信一点不担心井伯父说没让教,他愿意多教,井伯父只有高兴的份。 豚一提阿父便怂,垂头丧气地跟着学,学习效果极差。不过今天也只是学简单的相加之法,多拿石头木棍摆弄几遍,陈虎还有些懵懂,张豚已经会了。好像比认字还简单一点,他想。 此时一日两餐,日上中天时豚也没回家。林芦给他们四人倒了菽浆,张豚一愣,被学习折磨的心情一下子振奋起来。 就算他是富足的屠户之子,自家也不是天天能吃到肉,饴糖同样是奢侈之物。前阵子韩川去县里到他家拜访,带来的菽浆什么也没放,加热了喝进嘴里,自带甘甜清香,他食量大,一碗根本没够。 没想到韩信家竟然用菽浆招待他。看张豚喝得急,林芦又给他倒了一碗。 张豚咕噜咕噜喝了,这边韩武和陈虎才堪堪喝了一碗。芦将碗收去,让他们继续一块玩,不要乱跑。 张豚忽地立起,韩信倒是吃了一吓,心说这小子终于坐不住了?却听张豚大声道:“你家怎有这么多菽浆?” “坐下说话。”韩信拿起树枝轻轻抽了他一下,喝令他坐下,然后才解释,“同里邻人拿菽来磨浆制菽乳,我阿父不好收钱,便多收一点菽,每天多磨些出来,放在家里作饮。这菽浆不经放,你们来学,正好一起喝了。” 天天都有得喝,当水喝啊。别说豚,连陈虎眼睛都亮了,小声说:“阿信,我回家忘了字,能再来问你吗?” 他小小的心里很怕明天写不出字,韩信不叫他来了。 韩信对他很是温和:“能。实在不会,明天再练就是。” 不等张豚说话,他又冷笑:“虎五岁。你今年……” 张豚的脑袋低下去了:“八岁了。” 他当然不好意思跟陈虎一个标准。 但他想喝菽浆! “我帮你拾粪。”他下了很大决心地说。但韩信并未高兴,反而摇头:“你宁可受罚拾粪,也不能用功,将学的东西记住吗?” 张豚一愣,挠了挠脑袋,讷讷地说:“我怕忘了。” “那就不必贪多。今日是你自己要多学,以后不要逞强了。”韩信点了点他面前的沙坑,“继续练习。你自己说的就要做到,明日不会,便去拾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