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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天,来认一认这个可能是韩国王孙的人。 此时马车还未到桃溪里,张良静静思忖:“听乡人之意,并非韩亡之后逃至此的韩国公子,而是早在楚国落户的人家。如若不是那些血脉已远的支脉,那就是公子虮虱的后人吧。” 大约算了算,韩川应该是公子虮虱的孙辈或曾孙一辈了。 “虽说与如今的王室关系已远,但若是谱系清楚,倒也无妨。”他想道,“公子虮虱原也被属意太子,只是国中政变,不得已流落在外。说来他在楚国为质,又退出争储流落他乡,也可称得上于国有功。如今韩国公子王孙之中,只横阳君可称贤良,却无人望。假若……” 假若这位韩川确实是公子虮虱之后,又因耕种的本事而得民望,那张良就打算将韩川加入自己的观察名单了。 不过仍要见到人,并且等他派人去查访韩川的家谱之后才会真正考虑。 张良的马车并没有引起正忙于春耕的人们的重视,跟陈鱼一样,桃溪里的人对于“有外地来的贵人拜访韩公”一事已经习惯了。张良既然没有停下问路,他们自然也不多事。 也就是进桃溪里时,里门监检查验传时对于张良竟然来自韩地吃了一惊,心想这么远的人都听说了韩公的名声吗? 张良正想再向他打听几句韩川的事,就见里门监告罪一声,将手拢在嘴边,高呼:“阿信,你阿父有客!” 张良举目望去,就见一正在跟同伴玩耍的垂髫童子转头看了过来,并在里门监再次呼唤时小步快跑了过来,还有个稍小的童子和稍大的男孩也一并跟了过来。 韩信扭头看到里门处风姿不凡的客人时,下意识地张嘴,却又没叫出名字。他只觉得眼熟,心中倒不奇怪,八成又是梦见过。 随着年纪渐长,他也不怎么做梦了,幼时的梦境也渐渐淡忘。听父母教诲过之后,他知道这算是一种异事,宣扬出去不定会有什么麻烦,所以从不对人说,也学会了掩饰。当下只当作没什么眼熟不眼熟的事情,小步快走,到近前时施礼:“小子韩信,家父忙于公务,现在田间观农。先生若无事,可至小子家中稍坐。” 韩武也蹦蹦跳跳过来,跟张豚一起瞠目结舌,有些没礼貌的盯着张良看个不住。 张良也不以为意,在韩信的引路下同往韩宅,也知道了那个更年幼的孩子是韩信的弟弟韩武,另一个稍年长的却不相干,只是市井屠户家的孩子,算是二人的发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