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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觉得安心。 这天他奉父母之命拎了鸡蛋送给他们补身,说了会话后不见石兴,不由问了一句。没病倒但这阵子照顾病人也憔悴不少的石仓说:“阿兴也不舒服,怕过给孩子,在自己屋不出来。好在他病得不重,在屋里还做点活。” “病了怎么还做活呢?”韩信便想去劝劝,石仓叫他别去过了病气,但他和妻子忙着照顾还病卧在床的父母,韩信轻易就溜到了石兴那屋,却见石兴没干活,侧卧着背朝门在睡觉。 “阿叔?”韩信叫了一声不见回应,过去一摸,石兴烧得脸通红,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这次时疫,原本大概真的带走不少人的性命,但现在,他们被救回来了。 暂住在淮阴的张良不差钱,只是他这个人天生有些病弱的底子,周边人一发病他就跟着倒了,用药养着倒没什么大碍,韩川让人送药上门他也用了,格外痊愈得快,对这个药方赞之不绝,征得同意后抄录了一份,还派家仆四处送去给自己的友人,宣扬是韩国王孙赠药。 不多久,就是县令也派人来讨药了。县里今年病的人也多,县令自己就病了,他不缺医不缺药,偏偏惯常用的那药对他效果不太好,喝了四五天,越发重了。这不听说桃溪里的疫病控制住了,赶紧派人来求药。 他不但自己喝,还跟韩川把药都买了,发到各乡去,给重病人煎服。桃溪里这回一个没死,其他各处没这么幸运,有早先已经病死的,有吃了药不见好还是死了的,也有体虚脾胃弱,冒险吃了起不来的——但没有怨怪的,反感激起来。 就算是一场史册上从不见载的极微型地方时疫,往常时候也能要了许多人的命。今年只那命不好的、体太弱的治不好,简直是从黄泉里把人拉回来的喜事了。 张井也病了,还是重症,拖了一个月才好透。张豚都偷偷跟韩信哭了几场。要是没这药,张井大概就已经没了。 因着这事,江涵都脱了隶臣的身份。他就说这方子是夷人部落里流传的,至于是哪个部落,他祖上三代都是隶臣,早不知道自己家是从哪个山里被捉来的了,只留下这个治病的方子。反正父母都死了,没处验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