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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露出异样。 “孩子难得来咸阳,还不带他们去逛逛。”刘季推了韩川一把,跟他约了时间地点,吃饭时再见。 韩信便牵着父亲的手,跟韩武分着吃桑葚。韩川过了岁首就来京城,现在也不过是早春三月,这桑葚说实话,有点酸,不过也没别的水果,能找到这一把也不容易,两个人还挺珍惜的。 直到吃完了,手指和嘴唇都染成了紫黑色,韩信才有心思看起咸阳街景。 真是繁华啊。他生于淮阴这样的偏僻地方,纵是近两年民众日子好过了一点,街面上热闹了一些,也远比不上咸阳。纵是他梦中零碎片段,走过见过的地方,也是一片凋敝不堪的景象,哪里比得上如今的咸阳。 市亭中操种各地口音的商贾,穿着黑衣戴着不同爵位形制头冠的秦人,天下南北的出产与货物聚于一地,大秦初定天下,因为秦国的强大而未经战火的咸阳,已经受益于天下一统,越发繁华热闹起来了。 逛了大半日,韩武都有点蔫了,也到了约定的饭点,韩川带两个孩子东拐西拐,找到了一家食肆,刘季已经在里面坐着了。照例是没酒的,大秦对聚饮管得严,他们俩在家乡都有面子,喝点酒也没人管,在咸阳可不行。 有韩川和韩武在,刘邦有心试探,也不好随意开口,只能先吃吃喝喝闲聊。 刘季惯会抬举人,一时说起东海郡种种,尤其是如今各地都陆续种起来的红薯南瓜,田间的筒车跟曲辕犁,还有那种种增产之术。饶是韩川在淮阴听惯了乡邻与同僚的衷心感谢,今日亦不免有些飘了。 倒不是之前刘季没夸过,只是今日刘季当着两个孩子,不是同他聊,而是同韩信和韩武说,口口声声说的是“你们阿父如何如何”,越发说在韩川心坎上。 韩信听得可高兴,把这位伯父视为阿父的知己,昂着头听,连连点头,把最开始那点异样感觉都抛在了一边,骄傲地道:“我阿父于农学就是厉害,刘公你们那里种红花草吗?我从淮阴到关中,路上看别处都没学着种,红花草是很好的绿肥,耕地时翻压到田里,能肥田呢。” 刘季便一副来劲的模样,仔细问了半天,说是回家就试试。心里却在想,韩信倒是真学上农了? 最后还是韩川实在不好意思,主动转了话题,说起他和刘季前些天在街上正好遇上天子出巡的场面,赞叹道:“还是刘兄见过世面,半点不慌乱,我委实是一下子呆住了。刘兄再晚一刻拉我,怕不是要挨棍子。” 刘季举碗喝了口浆水,抹去胡子上的水渍,啧了一声:“来咸阳一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