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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系统看见宿主突然打鸡血似的,哭声一噎。
“你明白什么了?”
它怎么突然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祁裳嘿嘿傻笑,没等它想明白又缩回肉身。
太用力了。
祁裳回去的第一感受就是沈清辞把她抱得太紧。
像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孩。
祁裳被勒得难受,轻轻抬脚踹了一下。
“裳裳?”
沈清辞惊喜不已,他的裳裳好像有反应了。
可没一会儿就响起祁裳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沈清辞贴耳感受着她的心跳,才终于又沉沉睡去。
可祁裳却能感觉到他的不安,时不时被捏几下。
祁裳无奈。
算了算了,既然吓到他,那就让他收点利息吧。
左鹭大清早就提着早餐过来,西装口袋里藏着一只小奶猫。
他过来的时候,沈清辞正在给祁裳刷牙。
他们两人同款的睡衣让左鹭眼神刺痛。
虽然早已做过心理准备,可当他看见这一幕时,还是无法适应。
见她如同行尸走肉,左鹭仿佛又想起第1次见她的时候。
当时获救的那批人,每一个知道自己获救时都冲出去找家人。
唯独她安安静静不吵不闹蜷缩在原地。
像是还没适应自由,又好像是对所谓的家人没有任何期待。
左鹭不由留下来观察着她。
看她只要被人接近,就会疯狂嘶吼;看她拎着脖子上的铁链抡向所有人;看她看着家人出现惊喜,而后又藏起自己。
如同自己见不得光。
当时的她是被家人二字唤醒,现在又是什么样的词才能唤醒她?
左鹭不知道。
左鹭对自己这么多年的专业性技能感到不解。
昨晚翻寻一夜医书,都没找到解决办法。
心理创伤最难治愈,尤其这种反复创伤。
明明之前他都已经帮助祁裳走出来,谁料每次都快治愈时,她又重新跌入。
从重度到中期,他花费4年又从中期到重度,这次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多少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让她病状减轻的可能。
“祁裳,我带小猫来了。”
沈清辞敏锐地发现祁裳听到小猫睫毛颤动一瞬。
“祁裳,雪雪想你了,她生小崽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