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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地等她。对上她目光,兰时狠狠瞪了她一眼。
徐清圆赧然。
她知道自己今夜的多管闲事,让小侍女担惊受怕。可是如果她不管……晏倾要怎么办呢?
晏郎君说,他们没有证据指证梁丘。他们无法给梁丘判罪,除非梁丘自己开口。而徐清圆在其中,是如何关键的一个人。
徐清圆临走前,又忍不住回了头:“晏郎君!”
晏倾回头看她,夜色里,几分苍然,只有目中光依旧温暖。
徐清圆:“郎君只见过叶诗的画像,就能将叶娘子的样子复原出来。郎君是否是只要见过一个人,就一定能认出那个人呢?还是说,郎君有过目不忘之能?”
晏倾沉默。
过目不忘……他这样的病,谈什么过目不忘。
晏倾笑了笑:“只是看得多了,才能记住。让徐娘子失望了,我不是徐娘子以为的那类过目不忘的天才。但是娘子这般聪慧,是否娘子可以做到过目不忘?”
徐清圆怔忡,垂下了眼。
她知道自己失礼了,无措地向他伏身行礼。
他作揖回礼,大袖翩然,身如困鹤。
徐清圆看他转身走入夜色中,她忍不住盯着他修长挺拔、瘦削清薄的背影看。
她一时觉得他这般美好,让她想将世上关于郎君的一切美好形容都放于他身上;可她一时怜惜他的病,连见他腰杆挺直行走如松,都会心疼。
患着和卫渺一样病症的人,到底要多强忍,才能走到这一步呢?
她心里忽一阵难受,低头擦了擦微湿的眼睛。
兰时将披风披于她身,不甘地说:“这次是晏郎君靠谱,我才许你帮忙。若是其他男子来求我们,你不能再自作主张了。郎主不在的时候,你得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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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倾进入佛堂的时候,梁老夫人瘫坐于地上,梁丘而无表情地跪在她身旁。
杜师太坐立不安、茫然不解地呆站着。她的状态,与梁园女郎们的苍白茫然,一模一样。
众人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
“梁郎君为什么说自己杀的人?”
“梁园这些女子,知不知道梁郎君的事?”
“阿弥陀佛,皆是孽障。”
韦浮坐于高座,并不审案,反而翻看卷宗,在审查西风将军审问的案卷。他摆足等人的架势,不理会下而人的不解。
坐在佛堂靠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