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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现在回答了，我面子上过不去。因为我玩脱了。”
“有趣。我倒是不觉得他玩脱了。或者说这就是他的目的。让季雨涵和季恪守知道，承诺是承诺，现实是现实。”
方幸松开了对季恪守的禁锢。
季恪守恼怒道：“吴明，下次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吴明笑道：“好的。好的。”
吴明语气轻柔，低沉起来，“不过老季，要是真遇见这种情况，你怎么办？把她换成雨涵，你怎么办？只能愤怒的看着，却什么都做不到吗？”
“要是那时被控制的是雨涵。我怎么办？只能看着吗。”
季恪守沉默起来。
方幸看向星隶她们，温和道：“你们快点走吧。不然他可会后悔的哦。”
星隶和月幽她们急忙离开。她们知道，她们不是吴明和方幸对手。哪怕她们同样是二阶实力时也一样，但战力却是天与地的差距。趁现在吴明他们都没有在意她们，尽快离开才是正事。
方幸看向吴明，又扫视向季恪守他们。
“吴明说的也是实话。要是吴明和我，对付的是季恪守和季雨涵，他该怎么办？只能那样看着？我们实力强大，就算不敌也有逃跑的把握。但季恪守了？除了拼命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吴明和我不可能一直跟着他。他要是想要保护季雨涵就必须变强，变得比谁都强。不然只会是他人一念之间的悲剧和喜剧。就像吴明这次一样，他本意是一个玩笑，但如果他真的玩脱，失手杀了她们，也就杀了。季恪守他们能怎么办？只能看着，然后和吴明分道扬镳。但死去的人不会复活。”
吴明没有多说什么。
“我这次有点过了！我刚才差点就把人性试探出来了！”
吴明深思了一会对着季雨涵道：“雨涵，抱歉。”
“倒是坦率。”
方幸有点吃惊的看着吴明。
季雨涵疑惑的看着吴明，“吴叔，你道什么歉？”
吴明笑道：“你不知道没关系，但我知道，我刚才错了。”
季恪守摸了摸季雨涵的头，“他确实做错了，他不该问你那个问题。”
季雨涵疑惑道：“怎么不该问了？吴叔不就是想知道，我该怎么做吗？我就是单纯想要救她们，但没想好该怎么跟吴叔说。”
吴明看向季雨涵，“你不怪我？”
吴明没有说出“或者说怀疑我。”这句话，只是好奇的看着季雨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