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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年长的修道者大多蓄须,唯独定清尊主不喜蓄。”
“哦,这个啊,”上善说,“的确如此。”
他笑:“你既然都已猜出,何必又问我呢?”
“二十五年前的冬夜,有人曾遇见此相貌的修道者,”傅惊尘卷起画像,“但,据我所知,定清尊主在二十五年前的秋季与世长辞——若是如此,那画像上的人,必然不是定清。”
“我想问一问,”傅惊尘问,“定清尊主和弘光尊主交往如何?弘光尊主是否会幻做定清尊主的相貌?”
“封印黑魔一事后,他二人关系便势同水火,少有往来,”上善摇头,“你所说的事情,绝无可能。这个世上,愿意幻做定清相貌的人很少——当初的定清,在许多人眼中,已经是半仙之体。”
傅惊尘说:“但他仍旧死了。”
“不错,”上善合掌,微笑看傅惊尘,“不死,又怎会有生?”
傅惊尘若有所思。
“置之死地而后生,”上善白发苍颜,就连被殴打肿胀的脸,也不见狰狞,只有慈祥,“惊尘,你应当比常人更珍惜如今性命。”
傅惊尘直接问:“当初芳初是否当真怀了定清的孩子?”
上善摇头:“此事我并不知晓。”
他意味深长:“与其执着旧事,不如放下过往,向前看。”
傅惊尘望他,笑而不言。
怀中龙佩隐隐发烫,他能感受到,是青青又在想他了。
这是今日的第一百二十六次。
今日第一百二十七次想念傅惊尘,发生在小黑趁夜色将青无忧和卓木带走时。
还是方回燕出的主意,将青无忧和卓木暂且安置在后山的小木屋中。楚吟歌和花又青轮流过去照看、上药。
卓木还好,他和花又青结识的时间早。对他来说,青青和妹妹没什么区别。他伤得重,幸好先前方回燕断过手臂,提供了医治的先例,每每花又青替他创口上药时,卓木都裸着上半身,镇定自若,还能同她多闲谈些。
青无忧不行。
他脸皮薄的要命,每每需脱掉衣衫换药时,一张脸都红得像害羞的大姑娘。尤其是腿上的伤口,花又青让他用东西挡住要害,好方便她来涂抹。每一次,青无忧都紧闭双眼,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手指抓紧身下床单,伤痕累累的少年身体绷紧成一张弓。
花又青看他,同看大街上光屁股跑的小孩没什么两样——不,还是有的。
青无忧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