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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也没有。
包括嗅觉也失去了。
——不,不是失去。是本来就没有味道。
他们现在只能看和听,其他感官皆处于虚无,是以没有反馈。
“这是‘我’的过去。”江户川乱步终于说话了。
“乱步先生的......过去?”国木田震惊的呢喃。
景象也随着这一席话发生变化。
宛如蜡融化流下粘稠的色彩......乡村小道变成了灵堂。
一个穿着黑色丧服,胸口别着一朵白花的少年跪坐在棺椁前。他的周围人来人往,一朵朵清香的花被献上,轻轻放在棺椁附近。
没有一个人和少年说话。脸上皆是肃穆的沉痛。
很显然,这些人都不认识少年,仅仅是认识少年的双亲罢了。这也不奇怪,父母的交际圈和孩子是不重叠的。奇怪的是他们好像都在忌惮这个身影单薄瘦削的少年,连视线不得已经过少年时,也只是匆匆撇过,然后看向别处。
一个身着军装,气势仿佛身经百战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雄厚老者走进了灵堂。
人们下意识恭敬的想叫他,被老者摇头制止了。
老人一步一步走到少年身边,目光悲痛可惜的落在棺椁上。里面躺着他最得力的属下也是忘年交好友。
“要跟我走吗?我会代替你的父母照顾你、养育你。”
“然后继承他们的事业,继续完成他们的工作,是么。”少年语气空洞的淡淡说道。
老人沉默的道:“你恨我?”
“我为什么要恨你。”少年语气轻飘飘的道,“你、你们,有哪里值得我去恨。我只是为我的父母感到可悲,为之付出一切,隐姓埋名斩断所有过去和联系也要去做的理想与信仰......最终却落得个双死的下场。”
老人眼里闪过一道惊讶,“......你都知道了?”
“这种看一眼就能明白的事,不明白你们为何会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