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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皱眉道:“什么意思?今天不打么?”
“自然是要打的。”木兰微笑,“不过,先坐坐也无妨。”
秦轲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看着她一副闲散的样子,就连战刀都没有放在手旁,也确定了她并不是想玩什么突袭的把戏,也就半信半疑地在蒲团上跪坐下来。
“坐好。坐直。”木兰半闭着眼睛,却似乎看见秦轲那一副歪歪扭扭的难看坐像。
秦轲挺直了腰杆,做出一副太学堂的“正襟危坐”,然后看着木兰,道:“你……”
木兰却又道:“太紧绷了,放松一些。”
秦轲心想不是你叫我坐好坐直?也不知道这个婆娘在搞什么名堂,他想了想,又放松了身体,再度回到了那种歪歪扭扭的坐姿。
然而木兰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又再度道:“坐好,坐直。”
“什么意思?”秦轲看着木兰,心想你该不会是想拿我寻开心吧?
“坐直你不会?”木兰笑着问。
秦轲眼神古怪,又再度坐直了,脊背挺拔,宛如一颗笔直的苍松,只是对于木兰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他也越发地感觉古怪,但这些日子下来,他也知道,只要木兰自己不想说的事情,他也不可能逼他说出来,也只能是静静地等着她主动开口。
木兰摇了摇头,再度道:“放松。”
秦轲终于忍无可忍:“干嘛。你想叫我干嘛就直说,不要搞这么多弯弯道道,要打就打,反正我现在病也好了,再被你劈上一天也成。”
“知道你好了。”木兰笑着道,“可既然被战刀劈上一天你都能承受,现在让你坐坐有什么?难不成光坐坐能让你屁股上生疮?”
她果然一点也不害臊,屁股生疮说得这么随意。秦轲哼哼唧唧着,也不知道能怎么回答,也只能是按照木兰所说,开始放松,于是原本的坐姿又变得不堪起来。
估计这会让如果黄汉升看到,非得拿着戒尺打他手心才行。
黄汉升的戒尺可不是什么木质戒尺,其材料是生铁,浇筑之后重达五斤,加上黄汉升本身的修为深不可测,就算是个修行者,也得被他拍得痛不欲生,自然,秦轲也是在这样的“棍棒”教育下,学会的许多“礼法”。
当然,他也不是唯一一个受过教训的人,至少太学堂里,他的那些同窗们,提到黄汉升的戒尺,都是满脸的惊惧。
木兰睁开了眼睛,看着秦轲,微笑道:“为什么你的坐姿会变成这样?”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