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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是你的事,”祁北杨不疾不徐,“我只考虑怎么样选择对桑桑最好。”
林定无法否认。
祁北杨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林朗风为人优柔寡断,林媛不走,那余欢在林家的日子必定不会舒心。
他这个二哥,真是处处都为余欢谋划啊。
比起来林家,雷厉风行的孟老太爷更能保护的了她。
但这也意味着——往后祁北杨想对桑桑下手,那也不容易了。
孟老太爷出了名的护短,要是叫他知道祁北杨曾经对桑桑做的事——
别说打断腿了,直接火葬场见吧。
祁北杨这简直像是自断生路啊。
林定深思,自己是不是该替二哥挑个骨灰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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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的头脑都乱成一团。
突如其来的认亲。
那照这么说,林定才是她的堂哥。
余欢瞧着林定,有些匪夷所思——这怎么看,这人同自己都没有相像之处。
还有房间里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中等个儿,说话声音很缓。
那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余欢不是没想象过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模样,赖于风气的原因,她曾经想,自己是不是因为是女孩儿才被抛弃——慈济院有不少这样的女婴,最小的一个刚断奶,是捡回来的,祝华院长只能买奶粉喂她,一边喂一边感叹着实在是造孽。
但从未料到,自己竟然是被拐卖的。
祁北杨说的那些话,她都听在耳中。
他的意思很明显,把林朗风家中的现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剥开来给她瞧,任由她自己选择。
林朗风并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或许是一个好父亲。
可问题在于,余欢现在已经不需要父母的关爱的。
她早就不是那个因为同学骂一句野种就会躲在教室里偷偷哭的小姑娘了。
周一上午的课排的很满,下午还有场选修的考试,中午同韩青青一起吃的饭,韩青青有些讶然地瞧着余欢:“你今天……气色有点差哦。”
余欢摸了摸脸颊:“还好吧。”
韩青青摇头,认真地说:“不太好。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吧?都出黑眼圈了。怎么说呢,你之前瞧起来像个白天鹅,今天像个不高兴的白天鹅……”
余欢险些被她逗笑:“你这比喻真好。”
“说真的,”韩青青的手托着下巴,“你和周先生分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