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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了成家的心思。”
“如果南桑一直不想结婚呢?”
“我就一直等,”祁北杨微笑,“我有足够的耐心。”
一辈子的耐心,全部都在她身上了。
“……不行,”孟老太爷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万分坚决,“我不会叫她跟你走。”
“外公,”祁北杨不疾不徐,“为什么不征求桑桑的意见呢?问问她,想去哪里。让我猜猜看,您不想让桑桑跟我走,是担心我还会像之前一样困住她吗?在您眼中,我独断专行,可您如今的做法,和之前的我又有什么区别?”
孟老太爷没有底气说余欢能跟他走,不占理,说也说不过他,冷眼看了一阵祁北杨,恼怒拂袖:“哼!”
和这个男人讲不通道理!
晚上孟老太爷问了句余欢,余欢起先怔了一下,继而说:“我想回霞照市。”
回,不是去。
这么一个字,孟老太爷就明白了:“随你。”
静默片刻,他又说:“再等两天,我还有事要做。”
孟老太爷说的有事要做是和维克多掰扯清楚,两人谈了很久,再出来的时候,一份股权转让协议就摆到了余欢的面前。
余欢猝不及防:“这是什么?”
孟家在俄罗斯的生意并不多,但仅有的这些,孟老太爷都要转让给她了。再往下看,还有一部分,不是孟家的——
“给你撑腰用的,这些是你维克多叔叔送你的礼物,收下就行,”孟老太爷言简意赅,点着那几张纸,“签字。”
余欢不懂为什么维克多先生会突然送这么一份大礼给她,孟老太爷一派泰然,她也就收了下来。
宋悠悠在她走后继续搬回学生公寓住宿,她很舍不得余欢,这段在俄罗斯的生活再舒心不过;小金毛和袋鼠兄提议在临行前给她办个party欢送,李明维也赞成,孟老太爷起先觉着有些聒噪,转念一想,余欢最近闷的也够久了,好好放松一下,也是件好事。
正好,余欢的腿也可以拆石膏了。
长时间未运动,她那条受伤的腿肌肉有些萎缩,不同寻常的苍白和纤细。
护士并不建议现在就立刻下地走路,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她的建议是逐步训练恢复,免得对腿造成二次伤害。
祁北杨向护士学了不少护理复健的知识,认真且耐心地一一记下。
医院里都知道这二人来头不一般,尤其是听闻这小姑娘背后还有维克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