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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感情,六亲不认,但就这样的人竟然哭了。我当时特别生气,而且气一直没消。过了一年吧,我把我哥那前女友捅死了。哈哈,当时他们都怀疑是我哥干的,但他有不在场证明啊!我特意找他去酒吧看球,人证多时下的手。”
听到这儿,周庸终于忍不住插嘴了:“你哥前女友是你杀的?”
“是。”
“掏肠案呢?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人?”
“这种手段挺有趣的,学以致用啊,而且也是向有趣的人致敬。”
“为什么用你哥的专车号接活儿?”
“我哥不是用的假身份证吗?他有案底,怕人家不让他注册,就弄了个假身份证。谁知道照片还用真的!”
程跃说着,忽然举起了没被铐着的那只手。“对,我提个建议啊。警察叔叔,你们审人就不能不骗人?最开始我还有点慌,后来我想明白了。以我对我哥的了解,他能出卖我?纯瞎掰!我交代了,就是想让我哥赶紧出来,他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我拍下周庸的肩膀,对程跃一笑:“谁说我们俩是警察了?周庸,报警吧!”警察带走程跃后,周庸伸了个懒腰:“徐哥,我演得怎么样?”
我说挺好,一看就是斯坦尼斯拖拉机流派的。
我们把新闻卖给网站后没多久,警察就结案了,以故意杀人罪向法院起诉了程跃,估计死刑是没跑了。
法院开庭当天,田静约我在一家湘菜馆吃饭。我点完菜,问田静是不是特意来感谢我,田静点头:“也有些别的事和你说。”
田静有个朋友,是掏肠手案件的主检法医。她发现徐心怡和李希静被掏肠的作案手法,和前几起有明显区别。为此她还与徐心怡的主治医师聊了一下,然后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但为了不引起恐慌,这个案子迅速就结案了。
我看着田静,她接着说:“你让我去找刘然的那天,我有点感冒,不太舒服。刘然问了我平时的心率,然后给我把了脉,告诉我我发烧了,大概是三十八度二。”
我感到有些口干,喝了口水:“她是学医的?”田静点头:“全科医生。”
三天后,我在早市“偶遇”了给饭店备货的刘然。我和她搭话:“程飞出来了吧?”
她说:“出来了,我们俩都领证了。”
我提出帮她拎菜。她推脱两句,没争过我。我们拎着菜,往她停车的地方走。我帮她把菜放在车里,她给我递了瓶水。我接过来,问了她一个问题。“你在忠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