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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隐晦羞耻的事,不可张扬。
她问为什么。
母亲拧着眉:“一天天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教你的道理,你听着便是。”
沈玉娇:“……”
好吧。
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问题太多了些。
每次脑子里有怪想法,跑去问父亲母亲和兄嫂,不是换来他们的教训,便是换来他们的语塞。
看来以后还是少问多听吧。
三月里,春暖花开,裴瑕来长安参加春闱。
他天资聪颖,文采斐然,毫无疑问金榜题名,被皇帝钦点为新科状元郎——
十八岁,亦是大梁朝最年轻的状元郎。
打马游街那日,他一袭红袍,头戴双翅乌纱帽,垂带簪花,身披宫锦。
身形挺拔地高坐白马,面如冠玉,薄唇如朱,拂袖间,几乎揽下整个长安春日的灼灼风流。
宽敞的御街乌泱泱一片,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们。
大姑娘小媳妇们纷纷往他身上丢帕子、香囊、瓜果、鲜花,脸上满是倾慕与激动。
沈玉娇坐在沿街茶楼,倚窗往外看,眉眼间也难掩欢喜:“看啊,她们都在喊守真阿兄的名字呢!”
“还有那么多香囊、帕子,哎呀,早知有这么多,就该让他带个大口袋,定能装满一整个口袋。”
婢子疑惑:“裴郎君要那么多香囊帕子作甚?”
何况,裴郎君生性好洁,怎会用那些来历不明的帕子香囊。
沈玉娇答道:“装满一口袋可以拿出去卖呀,或是分给府中下人们用,总比这样落在地上浪费了强。”
左右婢子们:“……”
娘子未开情窍,不知吃醋也就罢了。
但这勤俭持家的技能点是否用错了地方?
婢子们纷纷望天,不知自家不解风情的小娘子到底何时才能长大。
而裴瑕已经打马行至她的窗台下。
沈玉娇激动起来:“守真阿兄过来了,他好像看到我了。”
婢子忙递上花篮:“娘子也挑一枝花送给裴郎君吧。”
沈玉娇挑来挑去,最后挑了枝粉嫩嫩的桃花。
趴在窗边,她将那桃花朝马背上的裴瑕掷去。
“哎呀,他接住了!”
沈玉娇双眸溢彩,激动地碎碎念:“看来我平日里的射覆没白练。”
“快看啊,状元郎簪花了!”街边两侧的娘子们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