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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俺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马克说。
“俺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啊。”那人说着,对马克猛眨眼睛,显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还挠着肚皮。
“说啊,什么办法?”马克说。
那人坐起来,左拇指顶住右食指,好像要准备开始一场哲学辩论,“你看怎么样,要是你和俺给自个儿来点烤奶酪,你看怎么样?”
“我是说逃跑的办法。”马克说。
“啊,”那人回答道,“说起俺的老爹。他一辈子就没一天害过病。呃?够厉害吧?呃?”
“确实是了不起。”马克说。
“啊,是可以这么说,”那人说,“整整一辈子,肚子都没有疼过。呃?”唯恐马克还不知道肚子疼是什么病,他还惟妙惟肖地表演了好一会儿。
“我想,在外头干活对他有好处。”马克说。
“他这么硬朗,要归因于啥呢?”那人问。还重重地说了“归因”这个词,重音放在第一个字上。“我问每一个人,他这么硬朗,要归因于啥?”
马克刚要回答,那人做了个手势,说明这个问题不过是自问自答,别打断他的话。
“他这么硬朗,要归因于吃烤奶酪。别往肚子里灌水。就是这回事,呃?往肚子里垫一层。这就是硬道理。啊!”
在后来的几次会面中,马克竭力想找出这个陌生人的来历,特别是他是怎么被带来伯百利的。这可不容易,尽管这流浪汉总说自己的事,可他说的话几乎都是这样:虽然妙语连珠,可真意全让人如坠云雾中。即便有时用词不那么文绉绉,马克却怎么也不懂其含义,他对街头生活一无所知,虽然以前还写过一篇关于流浪汉的非常权威的文章。可是通过反复询问,加倍的小心谨慎(他一定得了解这个人),他认定了一个想法,流浪汉被迫把他的衣服给了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然后又被催眠了。而他听到的故事,可不是这么明显的。流浪汉认定马克已经知道了,一旦马克要求他说得更准确些,他就一连串地点头,皱眉头,打秘不可言的手势。至于那个拿走他衣服的陌生人长什么样,是什么人,马克什么也问不出来。接连几个小时的恳谈和畅饮之后,马克得出的最好答案也不过是这类的话,比如:“啊,他是一个人!”或者:“他是那种——呃?你知道吗?”或者:“那个家伙,他呀。”陌生人说这话时,乐不可支,好像偷了他的衣服,反而让他深为倾慕。
确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