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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发现了这个钱包,或者我们是处于普通市民的地位,市民会认为,他把钱包交给警察义不容辞——在此极其困难的形势面前,我们本也会有责任把钱包交给警察——那我担心,这件事可能会使您极其不便。我不知道哈德卡索小姐是否向您说明了,正是她的部下,也只有他们,发现了这个——呃——尴尬的情况。”
“您究竟是什么意思?”马克说,“如果哈德卡索小姐并不认为这是我犯罪的确凿证据,那为啥要像现在这样整我?如果她认为这是证据,又怎么能不报告当局呢?”
“我亲爱的朋友,”威瑟文绉绉地说,“就委员会而言,对于此类情况,并未丝毫打算要规定我们内部警察力量之权限,更无意限制他们的手脚(您的问题正好和此有关)。我认为,没有人曾建议过哈德卡索小姐有义务——以任何方式限定她自己的主动权——和外界当局沟通。而外界的当局,因为其组织的原因,应当认为,在处理此频繁发生、极其重大而又涉及准技术层面的调查方面,是力不从心的。所以,哈德卡索小姐及其部下在其内部工作之中发现的任何事实,都只汇报国研院内部。”
马克说:“您的意思是,哈德卡索小姐认为她掌握了证据,可以把我以谋杀辛吉斯特的罪名逮捕,不过好心地打算隐而不发?”
“你可算明白了,斯塔多克。”“仙女”说。过了一会工夫,马克第一次看见她真的点燃了那雪茄,喷出一股烟,然后笑了,或者不是笑,而是收回嘴唇,露出了牙齿。
“但我自己并不想这样。”马克说。这话并不完全是老实话。不计手段,不计代价,把这事保密的想法,在几秒钟前突然闪现在马克心中,就像给快要窒息而死的人带来了空气。可他心中还有公民的责任这类品质存在,所以他继续表示反对,几乎没有注意自己的情绪。“我不需要这些,”他说,声如雷鸣,“我是无辜的,我想我最好去报警——真正的警察——我现在就去。”
“你要是活够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仙女”说。
“我要个清白,”马克说,“指控会马上落空。我没有可信的杀人动机。而且我也有不在场的证人:大家都知道我那天晚上是在这里过夜的。”
“真的吗?”“仙女”说。
“你什么意思?”马克说。
“动机总是不缺的,你知道。”她说,“任何人都有动机杀任何人。警察也是人。只要事端一开,他们自然就想抓人定罪。”
马克告诫自己他不害怕。可要是威瑟能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