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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有了困意,咕噜噜就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说:“陆忱,谢谢你。”
陆忱还来不及心软。
就听他家没良心的小叔叔说:“还有,你回一边儿睡去吧,好热啊。”
他跟陆忱要是一颗合成汤圆,那一定是劣质的,皮儿厚得他快流汗了。
“过河拆桥。”陆忱无奈地瞪了他好半天,心却软成了团。
雨声,雷声,带着让人昏昏欲睡的安心。
宁晃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神经在困意和紧张之间一张一弛,终于逐渐放任自己睡去了。
他懵懵懂懂,一头栽进了一个柑橘味儿的梦乡。
33
一夜雷雨。
雨过天晴的日光格外的烈,透过房间厚实的米色窗帘,酿成一室热气蒸腾,叫刚睡醒的人口干舌燥。
宁晃得了一夜好眠,迷迷糊糊爬起来找水喝,却蓦然僵硬在半空。
他身边还睡了一个人。
肩宽,腰窄,跟他同款的睡衣,人好像比他稍微大一圈。
是陆忱。
他想起来了,昨晚一时上头,被现况冲昏了头脑,整个人在情绪化之下,邀请陆忱睡在同一房间,睡在同一张床上。
……睡在他身边,还俄罗斯套娃式抱了一下。
冷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按照十八岁的记忆,他几个月之前就已经成年了,如果按照身份证上的年纪,他是一个三十四岁的成年人。
宁晃乱蓬蓬的脑袋迅速缩回被窝里,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检查自己身上的痕迹。
衣服,穿着。
裤子,没了,但是是他自己习惯的。
没有奇奇怪怪的痕迹,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重要的是,那个神秘而罪恶的抽屉似乎也没有被开启过。
好,非常安全,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宁晃松了一口气,慢慢从被窝里钻出来,正对上一双静而含笑的瞳孔。
整个人都是一僵。
“干什么呢?”陆忱侧撑着脸问他。
“没干什么。”宁晃试图让自己表现得若无其事、云淡风轻。
陆忱便坐起身来。
同一张床上,陆忱一动,宁晃就忍不住绷紧了肌肉神经,仿佛随时要准备揍谁一拳似的。
谁料到陆忱只是换了个姿势,拿起手机看电饭煲定时,边看边说:“小叔叔,我虽然信誉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