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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陆忱走近了,镜头便险些怼到宽阔的胸前。
他听见陆忱说:“就一起走一会儿。”
手机屏幕黑了。
他看见自己的脸也黑了。
酸溜溜地握着手机往下拉,发现评论区都纷纷在喊甜,叫他再多来点。
但饶是如此,也再没发过什么更多的消息了。
这些日子风评也仿佛骤然就变了,说陆老板趁虚而入的、阴谋论说他俩是财色交易的,都已经不见了,倒是好些人都在说他们俩般配,甚至私信说祝福他们俩的。
小刺猬看了又看。
这下谁都知道陆老板在他面前有多乖了。
一时吃醋,一时又把那些说他们般配的看了好几遍,心里又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得意洋洋,迎风招展的纸片儿小人来。
陆忱凑过来,问:“看什么呢。”
宁晃正巧瞧见一条评论,也是失心疯了,在那喊:陆总妈咪做饭香香,能捐给垃圾堆里的孩子一口饭吃吗?就宁老师剩下的就行。
禁不住眨巴了一下眼睛,说:“看你在外面垃圾堆的崽儿。”
陆忱不解。
低头一看评论,脸黑了一半,嘀咕说:“为什么是妈?”
小刺猬杀人诛心,嘀咕说:“看你像呗。”
陆老板拿着手机就要删评论。
宁晃说:“删什么,是不是心虚了,我先截个图。”
这样一说,就更要删了。
宁妈妈去超市回来,回来就瞧见两个人在下午黄昏的沙发上嘻嘻哈哈挨着玩闹,十八岁的宁晃笑得灿烂。
禁不住微笑了片刻。
又想,其实真正十八岁的宁晃,远没有现在开朗。
叛逆,很少笑,在她面前却又总是小心翼翼,怕她露出伤心的表情。
陆忱听见了动静,探头过来看她,笑着说:“阿姨回来了?”
宁晃也从陆忱的肩膀,冒出一个扎着小马尾的脑袋来,脆生生喊:“妈。”
她笑了笑,说:“哎,回来了。”
包放下。
两个人殷勤从她手中接过东西。
她却忽然看见,宁晃脖颈一抹斑斑驳驳的暧昧红痕。
其实前些天也有,只是在三十出头的儿子身上,没感觉有什么大不了。
但十八岁生嫩懵懂的小刺猬。
宁妈妈看着这几天一直很喜欢的,三十岁衣冠禽兽的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