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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在林与幼身上吃过太多次亏,不会再自作多情,但林与幼这两句话又说得扑朔迷离,他也不确定了。
顿了一下,然后淡声:“你来这种没必要的宴会,留你弟弟一个人在家,放心?”
“我让我的小助理去陪他了。”林与幼说着将手放在腹部,感觉胃有点疼,她晚上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
程京宴:“费尽心思就为了见这个人?他对你那么重要?”
林与幼当然是点头:“很重要,她欠我一个解释和道歉。”
解释?道歉?
是指他们不欢而散的那个雨夜,他在沙发上对她做的事?
程京宴目光深了一些:“他有错吗?为什么要跟你道歉?不是你先无理取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