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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到了,老脸煞白,双腿有些哆嗦,“走了走了,俺想起来家里还有洗的衣服没有晾晒哩!”
说罢,拔腿就钻入了人群,没了踪迹。
这时。
皂衣汉子放开了妇人。
扭头瞧向那脸色难看的刘根生,喝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刘根生正狐疑自个儿的婆娘之事,闻听此言,赶忙掐灭心思,急声道:“小人自是想活。”
皂衣汉子点点头,缓声道:“差爷瞧你那俩丫头年岁也不大,若是没了爹,怕日后少不了被人欺负!”
“是,是,小人死不足惜,只是放心不下大丫头和二丫头。”刘根生垂泪说道。
旁边那妇人也是面有戚戚,哀求道:“官爷您行行好,可莫要将俺这口子给带走刮了,家里要没了顶梁柱,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呵呵。”皂衣汉子冷冷一笑,“现在知道怕了,送你爹上山的时候咋就想不到会有今日之祸?!”
刘根生擦了擦泪水,一脸懊悔道:
“没成想送爹去无头娘娘庙,会犯了这么大罪,早知道就不送咧。”
“对,对,咱们都被村里那些狗……人给骗了!”妇人赶忙跟着说道。
皂衣汉子懒得与他夫妇二人多言,手按腰刀,冷声道:“念在你是初犯,而且你老爹也已被人所救,此事还算未酿成大错,只须你们日后善待老人,待乃公回去后与太守大人分说一二,也未尝没可能免你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