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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踪,怕是早已逃出了雍安城,此事若一个处理不好,不光得罪了镇魔卫,就连鱼公公那儿,也难以交代呐!”
“你说,到了那时,本大人寻谁作这个替罪羊最为合适?!”
陈都尉眼角抽搐几下,忙道:“大人何必忧虑!”
他刻意压低嗓音,“这番镇魔卫的人死了个一干二净,眼下此事也只有咱们官府的人知道,咱们只须封死了消息,那鱼公公不过是个没卵子的宦官罢了,就算手握兵权,权势滔天,可远在千里之外,哪儿知晓此地的情况?!”
“出了咱们雍安城,荒郊野岭的死上一些人,又算什么稀奇?就算镇魔卫再派人寻到咱们这儿,到时咱来个一推三不知,那些鹰犬又能如何?!”
陈都尉一番话说完,太守顿时心领神会。
镇魔卫虽然号称巡查天下,皇权直统,可如今早已不是十几年前的太平世道了。
齐州遭了洪涝瘟疫,民不聊生,听说青州那边蛮人入侵也频繁了许多。
而天佑帝仍旧深居飞仙殿,不闻朝政,整个大乾已然是内忧外患。
至于那些朝廷诸公,大多投了阉党,仅存的一些个硬骨头,也是被杀的杀,被流放的流放。
据前些天昔日同僚寄来的信件,镇魔卫副总指挥使,与他有过浅薄交情的司空长风,也被阉党软禁了起来虽然未遭杀害,可性命也是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