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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了,无忧,你可知,你当年这一走,给安阳惹下了多大的非议?”
赫连英似乎想要戳破顾青山“宠妻”的假面具,如是说着。
顾青山原本正要落子的,听到这里,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枚白子,一时嗖地一下,将执子的手直接悬在了棋盘之上,一动未动一下,直到许久许久,他将棋子直接收了回来,看向赫连英,微微蹙眉道:“殿下此言何意?”
赫连英有些惊讶道:“别说你不知道?”
说着,与身侧郑嘉行对视了一眼,赫连英道:“当年安阳染了天花,大病初愈,脸上的结痂都还未曾好透,便匆匆指婚给了你,可你在婚后第二日便马不停蹄走马上任,我们都还以为你对这门婚事不满了。”
赫连英如是说着。
郑嘉行继续补充道:“外界皆传郡主感染了天花,脸上长了麻子毁了脸,故而遭你不喜,这才迫不及待地将人抛下走马上任了,所以这两年来郡主在京中的滋味可不好受,我都听内人无意提过好几嘴了。”
郑嘉行挑眉看了顾青山一眼,道:“无忧兄竟不知这些年郡主的这些遭遇过往?”
郑嘉行略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顾无忧这些年来“亏待”“冷落”郡主了,故而才在今日特特上演了这般伉俪情深的一幕,以作补偿,故而此举落到了他们眼中,多少有了几分“作秀”的味道。
这便导致了大皇子与他二人连连打趣他来着。
看顾无忧这神色,似真不知情。
按理说,不应该啊,顾家的耳目遍布满京甚至整个大俞,没理由这些传闻传不到他顾无忧的耳朵里罢,除非是他不感兴趣,不作理会而已。
顾青山闻言,却将嘴角微微一抿,半晌,将白子投掷入了棋罐中,似乎也没了再继续下下去的兴致。
当日与安阳在安伯侯府会面时,安阳一脸“盛气凌人”,高高在上,对他视作空气般,不予理会,他起初以为是缘于婢女一事,后又以为是当年上任时没有带她走马上任的缘故,却没想到竟都不是。
背后竟还有着这么多隐情?
西南之事繁琐,又因与南边的秘差交织在一起,十足忙碌,再加上与北疆密探联络过多,京城那边太平,又因他刚与郡主成亲,其实了解并不算多,知她搬回了宫中生活,便也安心,加之每月两封从京城送来的密探中每每提及郡主时,也多为安好,从这几年郡主的行踪中可以看出,她每年不过出宫三四回,连宴会都鲜少参加,顾青山对安阳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