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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部使力,定当越发轻盈灵动——”
苏慕白一脸认认真真的点评着。
话一落,想起了什么,忽而将肩上的布包取下,然后,将里头的东西一一取出,这才发现他那个布包里装了满满当当一布包的文具和书籍,苏慕白将其中一支毛笔取出,捏在指尖,亲自教着对面的丹旸如何用腕力使力。
丹旸飞快看了他一眼,随即兴冲冲道:“我来试试——”
苏慕白微微浅笑着将毛笔递给了丹旸。
丹旸握着毛笔,比划了两下,连连道:“可是这样?”
苏慕白道:“县主转动下手腕,自然些,莫要太过僵硬,该是这样……”
许是见丹旸动作僵硬,苏慕白下意识地便抬手教她纠正,不想,这一探手间,二人手腕相触,瞬间便跟触电了似的,苏慕白嗖地一下飞快的收回了手,随即脸骤然一胀,只忙慌乱支支吾吾道:“小生……小生失礼了。”
丹旸的脸也微微一红,一时捏着毛笔,轻咬住了红唇,红着脸,道:“无……无妨——”
空气里气氛一时暧昧了起来。
隔壁雅间的安阳和赫连毓对视了一眼,不由面面相觑。
那小秃鹦在做什么?
不是要将人试探么,怎地一转眼便将所有正事给抛脑后去了,只顾与人亲亲热热去了。
安阳不由转了转眼,心道,喔嚯,可了不得啊,隔壁那书生若非当真至善至纯,不然,真真是个有手段的,不过三两下便将丹旸那小妮子给拿捏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莫不是男狐狸转世不成?
安阳认定了那书生是个心机手腕了得的,当即便也不等丹旸那死妮子了,只与赫连毓交换了个眼色。
不多时,赫连毓微微咳了一声,忽而端起了手中的茶盏,饮了一口,开口道:“听闻邑王日前上了道折子,竟向父皇讨要军饷,惹得父皇大怒,母妃说邑王这些年来越发肆无忌惮了,竟仗着平定南蛮的功绩年年向父皇索要大量的钱财,母妃说待北方安定下来后,父皇便要开始着手削藩事宜了,哼,若邑王被父皇拉下马来,丹旸那个小贱人也该跟着倒大霉了,本公主早已迫不及待地要瞧瞧丹旸那小妮子跌落泥潭,遭众人践踏地模样了,想想便好生解气!”
话说赫连毓语气孤傲张扬地说着。
赫连毓这人素来嚣张跋扈,一根鞭子走哪儿甩到哪儿,她几乎不用假扮,眼下这些话,不过本色出演罢了。
她特特提高了声音,毫无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