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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要问,我们现在在说的不是这件事。”
“……”
江肆宋晚栀堵了绝大多数的话茬。
停了几秒,只好沉默地按捺下来,等她继续说下去。
宋晚栀:“也因为我自己的一点心理问题,那天心理咨询师告诉了我一句话——我朝我的目标,努力让自己成长,变成更好的自己,这很好。但做这件事的同,我们必须学会,只有不完美才是最真实的人性。”
宋晚栀这次终于转回来,对上江肆。
她刻意绷得严肃的语气放得轻软,像平常一样了,她认真地看。
“江肆,你不是完美的,你理所应当有人性的弱点和缺点,所以你不能用完美的标准来苛求和惩罚自己——江眠的死和你没有任关系,那是一场意外。你或许自认为对有情感反馈上的亏欠,但也绝没有死上的亏欠。即便是前者,你这些年对自己的‘拷问’和折磨,也早该偿清了。”
江肆靠在纸箱前,沉默几秒后,拿下烟,低头了:“可如果…那不是意外呢。”
“什么。”宋晚栀皱眉。
江肆抬眼:“我说了,栀子,我自己都记不清,你也不要对我的底线有什么期望。或许于天霈说的是对的,那天下午只有我们两个人,谁能保证我没有做什么?”江肆咬烟头,哑然地轻起来,“我自己都保证不了。”
“你胡说!”宋晚栀咬紧细牙,难得凶狠地反驳,“于天霈就是在诛心,不需要任证据,就靠几句话就想在人心底轻易举地埋下怀疑的种子,——”
“没人信我。”
猝然的哑,打断了栀子。
宋晚栀怔住了,她一个惊栗气里回神。
她恍惚听懂了这句像哭的,却又本能想听不懂。
江肆仰靠到纸箱上,下颌微抬,喉结轻滚。
漆黑的长睫下,那双眸子里明熠熠某种只敢在昏黑里露的水光。
望她:“没有一个人,真的信我。栀子。”
“——”
诛心之所以诛心,就是因为毫无证据的揣测轻易就能口,却足够让所有至亲至近的人,心底迸一根细小的芽儿。
们在某个午夜梦回的候怀疑你,但们是站在你这边的。
们是你的亲人,你最好的朋友,们即便怀疑也维护你,你能苛求们什么呢。
你不能了。
江肆不是最开始就否认自己的。
是在至亲至近的人不经意的一句句询问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