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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 太宰治处于一种相对待机的状态中。
当啾比做人好太多,永恒欢乐的阎魔亭以及其强大的包容力容纳所有没问题或者有问题的存在,不会有人询问过往, 不会有人口称明日,唯有活在“当下”而已。见面只问“吃饭了啾”“睡得好吗啾”, 分别的时候只说“明天见啾”“下次一起吃虫啾”, 简单得像个童话。
麻雀编织的童话,有赖红老板的精心维护, 当然, 还有诸多作为客人来此的鬼神, 其实都在悄无声息的暗暗保护这里。
这一切,令太宰治对作为老板的红阎魔的过往十分好奇,想必是极为温柔的过去, 才会使红阎魔形成现在这样坦率又积极的性格,是向阳之花,是日轮之雀。太宰治近来有些乐意听童话, 正好眼前有机会,他就不客气的问了。
“您的恩人是谁?”他问道, 带了些笑意。
虽然说了他可能也不认识, 不过问了也没损失嘛,以后拿出来调侃红老板也不错。
“……恩人啾?”
三色羽的阎雀看起来还不甚清醒, 眼神迷蒙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对,您的恩人。”太宰治故意拖长了语调, 笑盈盈的, “我想听麻雀报恩的故事,红老板就讲一讲嘛。”
他的余光瞥见放在一旁的烟杆,立刻拿起来, 决定给红老板续上,免得讲到中间又清醒过来,那是会死啾的。不过大概是他的心思表露的太明显,令本身为剑豪的麻雀察觉到了什么,熟悉的两连击再度到来,太宰治扑地,差点被打回麻雀形态。
今天是不是没戏了啊……太宰治躺在地上这么想,红老板比他想的要更加警戒敏锐。
“只是想听麻雀报恩的故事而已……”他小声嘀咕,“就那种很俗气的……”
上方忽然没有声音了。
太宰治抬起头,一滴两滴,晶亮的泪水砸落在他脸上。
他顿了一顿,缓缓撑起身体,先前挂在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无奈。
“这可真是……我听说有人喝醉了酒会哭的……原来吸醉了烟也会这样吗……”
“真不妙……要不要给老板端一碗醒酒汤……”
哭泣的女人他很会哄,只要知道对方哭泣的点在哪里就可以,一般都围绕着“爱不爱”“在乎不在乎”“记不记得纪念日”“有没有看别人”……但是红老板哭的点,太宰治目前只能想到一个营业额。
莫非阎魔亭要破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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