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晨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就不问了，但殷瑶跟你说了什么，还有她对你做了什么，你一定要跟我说，你要是敢隐瞒一个字，我咔嚓了你！”

林陌：“......”

咚咚！

敲门声传来。

“进来。”司雨晨站了起来。

房门打开，石先生走了进来，表情有点严肃。

“司科长，让我和林大师单独聊聊。”石先生开口的第一句话。

“好吧，你们聊。”司雨晨又对林陌说了一句，“我去给你买一套衣服，回头你换上。”

林陌点了一下头：“你去吧。”

司雨晨走了。

石先生来到了病床边，开门见山地道：“林大师，那个廖云峰级别不低，鸣枪示警却害死了自己。事情看上去是这样的，但我要你一句实话，这件事里你有没有动什么手脚？”

“没有。”

“你确定？”

林陌笑了笑：“这种事情我当然确定，枪是他自己拔出来的，子弹是他自己射的，我能动什么手脚？”

“刚才出了一个车祸，一个与尹天平接触过的人受了重伤，人送到就近的医院去抢救了，司科长提到过的那只优盘也在车祸中毁掉了。”石先生观察林陌的反应。

林陌面上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