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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牧凡一个急刹停顿在了原地。
“我，我自己还是归墟灵院的弟子，怎么当你的师傅？”
“这么突然的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显露出一种清澈的愚蠢。
牧凡的内心世界现在有点混乱，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事情会朝着这个奇怪的方向发展。
他表现得有些不自在，一时间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怎么，当我师傅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吧？”
“看你很不情愿的样子。”
“我好歹也是个宫种，别人争着抢的宫种！”
“我体内的灵霜剑气，那可是能进入天象宫……”
寒姬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停了下来，然后把话锋引回到正轨上。
其实在她的内心世界里，任何人都不可信，牧凡亦是如此。
但是牧凡来自于归墟灵院，归墟灵院在整个大千世界都名声在外，若是能够搭上这一层关系，那么也算是找到一个值得信赖的依靠。
说到底，失去了千灵宫的保护，现在的寒姬完全没有一点安全感，迫不及待想要获得一个新势力的庇护。
牧凡这天降的归墟灵院弟子，简直就是无缝衔接的最好选择！
“什么天象宫？”
“说到底，你还是想要找一个新的势力庇护吧？”
“要不要试试考入归墟灵院，好歹也算是一个举世闻名的灵院。”
“在里面，虽然会有不少竞争，但相比较于宫门覆灭这种绝境而言，并不会存在。”
“最起码，你也可以得到灵院的庇护，有整座灵院为你做靠山。”
寒姬一愣，她并没有想过这一条路，毕竟之前都是在千灵宫庇护下修炼的，那些什么高级灵院，她成为了宫种之后，就没再想过了。
宫种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也限制了她的自由。
“考入灵院吗？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牧凡支招：“你可以前往归墟灵院正在招生的大陆上，进行入院测试，我有个朋友就是这么做的。”
“她不属于我所在的大陆，不过是和商舟游行到那，然后顺便考入了归墟灵院。”
“即便不属于那个大陆，一样可以如此。”
“只要测试过关，你就可以成为归墟灵院的新生。”
“这段时间，应该正是归墟灵院四处招生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