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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旅思尬尬地嘿嘿笑着,终于把段泠歌给放下来了。
她伸手摸了摸脖子:“啊,这个啊,来之前被禾草割的,三四日了竟还没好吗?”
夏旅思就著书桌上的铜镜看了一眼,“嘶……割伤以后又过敏了吧,难怪又痛又痒呢,一路上着急赶回来我都没注意。”
原来接到圣旨的那天,夏旅思忙着在柳园的地里收割精心栽培的稻子。她以前也没割过禾,没经验,收割的时候、搬搬抬抬的时候禾草的锯齿割在了脖子上,忙完了以后才发现脖子上的皮肉较薄,被割出了十几道血口子。
夏旅思也没多在意,随后换了衣服就出发了,这几天忙着赶路,也没多留意过身上的患处。她这下对着镜子一看,伤口和过敏混在一处,红肿了一大片。
段泠歌看得直皱眉,她就是气夏旅思那毫不在意、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态度,弄成这样了也不管,反倒像她在瞎紧张似的。段泠歌恼得忍不住说:“你可知御前失仪。”
夏旅思龇牙咧嘴地忍不住抓了抓又疼又痒的伤口。在南滇国,礼仪非常讲究且细致,拜见长官和君上,不可以衣冠不整,不可以露出伤口疾患处,必须得包扎妥当,不能以不雅惊扰了君上。她这一片骇人的割伤和过敏,虽是皮外小伤却看起来很丑,难怪遭娇滴滴的公主姐姐嫌弃了。
夏旅思露出无奈的表情,摊摊手。段泠歌定睛看了看夏旅思的脖子,她从没试过这样被什么情景烦扰得整个人都无法淡定,实在看不下去了,段泠歌索性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了。
“看起来怪吓人,是我失仪了,公主姐姐别怕,我回去包扎一下就看不见了。”夏旅思笑了笑,伸手牵住段泠歌的手,细嫩柔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用力捏了捏。
她继续说:“我也没想到这禾草的锯齿能这么厉害,但是我种的这几亩水稻产量高、植株壮,是很好的育苗种子,亲自动手总是放心些。”
那人又大胆不顾礼仪了,动辄随便大胆牵她的手。可是段泠歌现在没在意这个,因为她突然感觉到了,夏旅思手背被晒黑了,手心里长了茧子,握住她的手是一双触感粗粗的手。
短短几个月,挨几下戒尺就肿好几天的手被糟践成这样,段泠歌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心堵得让她烦闷。段泠歌反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左手翻过来看了看她的手心,手上有茧子,各处密布着裂口、刮擦痕迹,指腹还有水泡。段泠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夏旅思看着这位大美人冷冰着脸,一言不发,而又紧皱眉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