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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然后和牧野步行十分钟就到了。
他们到的时候七点多钟,外面已经坐满了人。叫老板再给放个桌子,方寻还从冰箱里给自己拿了两瓶啤酒。他只给自己倒一杯,没打算让牧野喝,结果牧野冷不丁儿来一句:“我也可以喝。”
“运动员能喝酒吗?”方寻瞄一眼牧野伸手要酒的杯子说,“我还是给你倒杯水吧!”
“可以喝。”牧野直接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杯,而且他现在已经算不上运动员了。他就希望今晚多喝点,争取在酒精的作用下睡个好觉。
不过方寻看得严,只让牧野喝了一瓶。他自己倒没少喝,结完账往家走的时候步子都有点儿飘。
方寻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他就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等头开始晕了,才发觉自己已经喝了很多瓶。
好在方寻酒品好,这次也没喝得大醉,顶多看人重影,走路时不时地会撞上牧野的肩膀。
每次撞到牧野,牧野都会扶着方寻的胳膊让他站稳。两个人进了小区单元门,从电梯上下来那会儿方寻真头晕得不行,他就觉得自己站不稳,需要什么东西让他靠一下。
胡乱抓下牧野的背,方寻的脑袋一下就抵在了牧野的肩膀头上。
“我不行了……你让我靠一下。”方寻说话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带着醉酒的沙哑。
牧野浑身一僵,只觉得方寻说话带出来的呼吸和鼻息都顺着他的毛孔往身体里钻,让他整个人的意识也飘忽起来,紧绷着后背动都不敢动一下。他脑子也转不过来个了,只觉得方寻的额头好烫,呼吸也好暖。
喝醉的人分明就是自己吧!
牧野忍不住地想,他自己好像才是被酒搅得不清醒的那个人。
俩人就这么在走廊里一个靠着对方的肩膀,一个浑身僵直地傻站着。差不多站了三分钟,一直蹲在方寻家门口的刘漾实在受不了了,蹭蹭几步走到方寻面前。
他个头和方寻没差多少,体格虽然瘦了些,但是力气不小,直接把人拽了过去。
只可惜刘漾力气再大也架不住一个醉酒的人朝他压过来,就在他受不住这股子压力要向后倒的时候牧野伸手环上方寻的腰,及时地把方寻捞了回来。
刘漾自己摔了个屁墩儿,却眼瞧着方寻倒在牧野怀里的同时脑门因为惯力贴在了牧野的唇上。
“谁让你亲我哥的?”刘漾一下就炸了,他揉着屁股站起来,就差用身上的书包砸牧野了,“你扶人就扶人,亲我哥脑袋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