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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
手里装美国擦面膏的玻璃罐子也匡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个稀烂。
宣怀抿被打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展露昭却仍不解气,往他胸口一推,把他推在床上。
上去拽着他衬衫,左右手一分,嗤!撕开布料。
又去脱宣怀抿裤子。
不一会,把宣怀抿脱得一丝不挂,展露昭黑着脸,从腰上把三指宽的皮带解下来,往宣怀抿光溜溜的身上乱抽乱打,一边恶狠狠说:「人家不记得我长什么模样?老子让你好好记得皮带长什么模样!」
每抽一下,宣怀抿身上就多一道红痕。
宣怀抿被抽得缩着身子在床上乱翻乱滚,开始咬着牙不作声,后来被打得狠了,就发出呜呜的痛楚的声音来。
展露昭劈头盖脸抽了一轮,怒气熄了一点。
低头看看宣怀抿,光裸的身子上全是一道道青紫,他用手去扳,叫宣怀抿露出脸来,抹了擦面膏的脸上湿漉漉一片,还带着一股香味。
这张脸沾着泪的时候,最显得楚楚可怜,眉间带着一丝倔强,倒有几分像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展露昭见了,胯下就热了起来,笑着说:「你就是个欠揍的。皮带你挨过了,再来领一顿肉棍吧。」
自己脱了裤子,叫宣怀抿把腿打开,直直顶了进去。
宣怀抿身子一震,脖子往后仰着,猫似的叫起疼来。
展露昭哼了一声,「少装蒜了,把老子夹得这么紧,生怕老子跑了似的。你个小骚货,想方设法勾引老子。等我把你哥哥弄到手,将你丢到天边去。」
宣怀抿一边呻吟,一边斜着眼瞧他,眸子里又狠又媚,笑着说:「呀,那您可真要加把劲了。我瞧我哥哥那样,比从前风流多了,说不定早被人做过许多遍了。等你把他弄上手,那个地方是松是紧,还真说不准。」
啪!
脸上又挨了一耳光,打得他头偏到一边。
半边脸颊红肿起来。
展露昭赏了他一耳光,手放在他胸上,拧着那挺起的小肉点,咬牙说:「他就算被人弄过了,那里松了,把你们两兄弟脱光了摆一床上,老子还是中意操他。怎么着,你不服气吗?」
腰杆大力动起来,在宣怀抿身上征伐得更暴戾了。
车子载着宣怀风和白云飞在大道上一阵驰骋,转入了一条颇窄的街巷,都是城里常见的老旧院子,两边一溜过模样相差无几的粗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