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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现在积食还没消化,午膳吃不进,只撑着小脸在旁边看着薛霁初吃得正香。
“乐窈,你怎么不吃啊。”薛霁初奇怪看她,“是不是不合口味?”
“不是,我还饱着呢,你吃吧。”秦乐窈摆了摆手,将熏肉往他得方向推了些。
薛霁初瞧着她秀丽姣好的模样,觉得这场面相当的温馨家常,便不由得露出了点笑容来。
“乐窈,母亲昨日还在和我说着担心,若是将来我们有了子嗣,你一个姑娘家的总在外头跑生意辛苦,等今年将伯父与忠霖兄接来了上京,你身上的担子也总算是总卸下来一些了。”
秦乐窈愣了一瞬,然后摇头失笑道:“我父亲和兄长也撑不了什么大头,他们胆小,许多事情,得我来决断。”
薛霁初听见这话,稍有些不安。
他母亲确实觉得秦乐窈这么每日抛头露面的不太好,酒产生意还要时常出入那些纸醉金迷的烟花场所,他便是以此借口来劝说宽慰母亲的,待到她父兄来了,秦乐窈慢慢就能退居幕后。
“这些问题到时候再说吧,总是有办法商榷的。”薛霁初拍了拍秦乐窈白皙的手背,“乐窈,一会吃完了,我带你去灵山寺看梅花,这个时候开得正好。”
秦乐窈不怎么喜欢进寺庙,但瞧着薛霁初兴致颇高不想扫他的面,便也就笑着同意了。
灵山寺的寒梅是整个上京里数量最多也是最集中的,每年大雪将山头落白的时候,不止潜心礼佛的信徒会登山进香,还有不少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会来此赏梅吃斋。
马车缓缓行驶在上山小路上,秦乐窈撩开帘子往外看了眼,两侧的雾凇挡住了幽深山峦,在此数九隆冬之中,山涧的枯枝败草都被白霜盖住,竟是还有一支嫣红的野花孤挺地开在了霜雪间。
秦乐窈不禁有些惊奇:“那是什么花,颜色甚美,冬日里竟也还开得这般绚烂。”
“哪里?”薛霁初往外看了一眼,目光触及那花后便霎时间变了脸色,立刻叫停了马车,“停车!”
“怎么了?”秦乐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连氅衣都没来得及穿,便急匆匆下了车。
道路两边都是积雪,薛霁初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涧下面走,秦乐窈赶紧也跟下了车,“霁初,你怎么了,小心下面雪堆别踩空了。”
薛霁初走到那支野花边上,没敢直接伸手去拽,在边上捡了一根落雪的枯枝,用力往下一甩便将花茎打折了,那嫣红的花头掉在雪地上,被薛霁初踩了几脚,彻底碎在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