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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会有人偷你们东西的。”
“你看她做的是什么买卖?”等他们走到了街口,方卓说。
“不知道。”维吉尔说。
“反正我希望能为她干点活,”方卓说,“尤其还有那么许多穿晨衣的女人,进进出出地奔忙。”
“不会对你有什么好处的,”维吉尔说,“她们全都结婚了。难道你没听出来?”
下一天下午他们从学校回来,在脸盆架下面发现一件女人的内衣。方卓捡了起来。“她是个裁缝。”他说。
“我想也是,”维吉尔说,“看看他们有没有拿走你的东西。”
这座房子里的人好像晚上都不睡觉似的。他们不论什么时候都听得见有人在楼梯上跑上跑下,而方卓总感觉到女人的存在,感受到女性肉体的存在。他甚至觉得虽然单身躺在床上,周围却都是女人,因此他躺在不断打呼噜的维吉尔身边,使劲竖起耳朵捕捉从墙外和地板缝里传进来的喃喃说话声和丝绸的轻微摩擦声,它们仿佛跟灰泥和木板一样是墙壁和地板的一部分,他心想来到孟菲斯已经有十天了,可还是只认识几个学校里的同学。等维吉尔睡着了,他常常起床,打开房门上的锁,让房门半开着,但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在第十二天,他对维吉尔说他们要去一个地方观光,跟一个也学理发的学生一起去。
“去哪儿?”维吉尔说。
“别问了,没问题的。你来吧。我发现了一个地方。一想到我都来了两个礼拜还不知道……”
“这要花多少钱?”维吉尔说。
“你什么时候曾不花钱找到过乐子?”方卓说,“走吧。”
“好,我去,”维吉尔说,“不过我可没答应花钱。”
“等我们到了那儿你再说吧。”方卓说。
理发师把他们带到一家妓院。他们出来时,方卓说:“想想看,我都来了有两个星期,居然还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我真希望你没打听出来,”维吉尔说,“这一来花掉了3块钱。”
“难道不值吗?”方卓说。
“凡是不能拿着带走的东西都不值3块钱。”维吉尔说。
他们快到家时,方卓站停下来。“我们得偷偷溜进去,”他说,“要是她发现我们到过什么地方,干了什么事,她也许不肯让我们再跟这些太太小姐住在一栋房子里了。”
“正是这样,”维吉尔说,“你真该死。你让我花了3块钱,现在你又要存心让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