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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以后,就一直坐着没离开。大概是怕留下四叶绿一个人,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所以不放心离开吧。但有这层顾虑,也可以视为和这次事件有某种关联。
四叶绿发言以后,风见的表情也有参考的价值,所以刑警并没有让他离开。
“在这之前是在酒吧喝酒吗?”四叶绿点点头,好像很心不甘、情不愿。
“这就怪了!”这一次是下田刑警开口:“问过旅馆的酒保,他说那一天都没看到冬本。”
“这是,那是因为……”
当四叶绿无法回答的时候,风见立刻出来支援。
“大概和前厅的啤酒屋弄错了。那儿的柜台也可以调鸡尾酒,以自助方式取回的时候,在路上下的药,对不对?”
四叶绿急急忙忙点头。
“可是根据管理客房的人说,冬本那一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回到房间里,就再也没有出来。”下田根本看都不看风见一眼,继续追问四叶绿。这是以态度表明不是和风见说话。
“我……我……”四叶绿答不上来。
“他晚上十一点回到房里,而你凌晨一点钟左右去找他,这么说来,去找他是你自己的意思啰?”
“冬本经理进到房间以后又出来、很可能是客房服务生只看到他进去,却没看到他出来的情形。客房的服务生还有其他的工作,而且一层楼有很多房间,没有办法一直监视一个房间。”风见似乎把客房的服务生当成警方的线民。
“那么,这件事姑且当成这个样子吧。当你被带进房间以后,周刊的记者又是怎么进到房间里的呢?被揭穿的照片都是在房间里照的,好像打开房门邀请他们进来拍照一样。”
“是冬本经理没有把门关好。因为是自动门,没有关好就无法上锁。”
“我们是问四叶绿小姐话,但是风见先生知道的好像比她更详细。”下田这才转过头来,以讽刺的口吻对风见说。
“我也经常住在那家旅馆,听以我想大概是这样。”风见的口气也有点慌乱。
“那天你好像也住在同一家旅馆。”
“京急旅馆是本社的人经常住的地方。”
“为什么没有阻止杂志刊登这则消息?以纪久传播的力量应该可以做到。”
“我的力量没那么大,而周刊的力量也没有减弱,如果弄得不好,会反咬一口,说我们妨碍自由。”
“是言论自由吗?可是那一篇报导再怎么看,都是恶意攻击,甚至侵犯了隐私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