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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上个月也这么说!老子不干了!”
“威胁我?信不信我捏死你丫的?”
“小母牛,你捏一个试试?”
“嘿!我......诶,诶,大,大哥,别走呀,有事好商量......”
蛐蛐一下跳出蛮牛掌心,飞快钻入草丛中,没了踪影。
小七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道这蛮牛不靠谱的样子与那二牛倒是有八九分相像。
蛮牛尴尬地转过身子,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
夜色渐浓,沉默在三者之间蔓延......
“什么事?!”
突然,他们身后传来声响,吓得小七和蛮牛汗毛倒竖!
蛮牛瘫倒在土沟里,惊恐充满双眸,一只手捂在胸前,以防心脏猛地跳出来。
“你,你有病啊......走路没声儿?”
来人是个清秀的书生,手里拿了一把老旧折扇,扇骨早已磨成蹭亮。
小七脱口而出,
“颜如玉?!”
“哈?”
蛮牛和书生不约而同地看向小七,二脸懵逼。
“颜什么玩意儿?”蛮牛质问道,“好你个老猫子,老子就知道你特么有异心,背地里竟然给自己安了个凡人名字!”
啪!
折扇敲在蛮牛脑门正中。
“异你个大头!我又不认识她——更何况,不是你叫我过来的么?”
“......好像是这么回事哦......”
“我还没问你呢,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老猫子又瞧了瞧昏迷在一旁的离兔,“那又是怎么回事?”
“对了,忘了正事儿!”蛮牛道,“你会些医术,看能不能......”
老猫子二话不说,便去查看离兔伤势。当他瞧见离兔背后的伤口,猛地一震。
“是谁伤的?!”
蛮牛凑过去,顿时勃然大怒,指着驿站道,“还能有谁?这么残忍的手法,肯定是那帮家伙!”
“其实......”小七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权且不说,只问道,“你们……有办法么?”
“先保命再说。”老猫子从怀里拿出一只棕色瓶子,将里面的黄色粉末涂抹在离兔身后伤口处,又再取出另一个蓝色瓶子,倒了几粒丹药塞入她口中,手掌泛起一团妖气替她顺了下去。
“如何啊?”蛮牛问道。
老猫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