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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抬起她那盈盈动人的杏眼,里面一片无辜:“妾身是怕夫君辛苦。”
“夫君是还在生妾身的气吗?”
谢凌看向她,其实他比妻子年长,妻子不愿的事,他自然不会勉强,但他想不通的是妻子为何这般做。
这几日,他有想过让人去江州查妻子所有的事情,但最后,还是决定算了。
罢了,就容她这一次。
谢凌眸光微敛,声线陡然低沉,很是撩人:“没有。”
秦若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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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谢凌明显有些失控,烛光映衬下,姑娘眼睛泛红,只能凭着感觉抱住他的腰。
她冰肌玉骨,连圆润小巧的脚趾都泛起了粉色。
纤细的腰肢被男人牢牢掌箍着,秦若眼睫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夫君。”
谢凌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抚过,哑声问:“怎么了?”
秦若嗓音轻细,带着点哽咽,像在跟他撒娇:“慢些。”
谢凌好脾气的亲了亲她如双瞳剪水的眼眸:“好。”
可过了一会儿,秦若便觉得浑身难受,咬了咬谢凌的手臂:“夫君。”
“嗯?”谢凌佯装不解的看她。
姑娘都快被‘折磨’疯了,她身子微微蜷缩,娇嗔:“夫君快一点。”
看着怀中娇若桃花的妻子,谢凌轻笑:“夫人一会要慢,一会要快,那到底是快还是慢?”
他故意的。
秦若强忍着害羞,细声细气道:“快。”
细碎的哭腔声从屋内传出来,月上梢头,庭院如积水空明。
除了奶娘,其他守着的丫鬟都面红耳赤,她们暗中猜测,大人跟少夫人应该是和好了吧。
三更天,里屋恢复了安静。
温存了一番之后,谢凌将妻子从床榻上打横抱起,低笑:“怎么这么多水。”
秦若脸色倏然一红,忍不住抱怨,但听着更像是夫妻间打情骂俏:“你欺负我。”
谢凌笑了。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沐浴的时候,姑娘累的睡着了,谢凌替她将身子洗干净,换上亵衣,揽她入怀。
夜色寂静,月光皎洁朦胧。
次日,姑娘嗓音嘶哑的说不出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谢凌替她倒了一杯温茶,在她开口前,温声道:“夫妻之间,不必言谢。”
顿了顿,谢